了动作,轻车熟路回到它喜爱的地方。

他似乎这时才放弃伪装,用尽手段翻弄,却偏偏不让她解脱。

华灯哭着喊:“不,别这样嗯……别掐……”

骤雨如注,不可阻挡。他始终不肯停下。

华灯受不住了,眼泪流得像水一样,她报复地咬住沈昼的肩膀。

她用尽自己最大的力气,牙齿深深嵌进肌肉,沈昼非但不恼,反而轻笑了声,手指一勾戏谑道:“它也在咬我。”

华灯听得面红耳赤,边咬边打他:“混蛋,你怎么这么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