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骚话,她从小听妈妈说太多了,耳濡目染,下意识就说了出来。

贺兰拓高频猛操了几十下,然后忽然啵儿一声把鸡巴拔出来,转身往房间的一角走去,靠着墙,戴黑色皮手套的左手快速地疯狂撸动自己的鸡巴。

白姜喘过气来,摘下眼罩向后望去,就看到贺兰拓的背影手臂剧烈抽动,然后他发出了释放的低喘声:“啊……”

终于射了。

在射精前的一瞬,依然记得及时地退开一步,让精液射在地板上,没有弄脏墙壁。

啧,他射精时候的叫声喘息果然很性感,如果她能看到他正面的话,那表情想必也很精彩。

可惜他没有面对着她射精。

她有点遗憾。

不,不是一点,她有很多很多遗憾。

而贺兰拓已经开始擦拭干净身体,穿好裤子了,情欲的色彩从他的脸上迅速褪去。

“你爽完就走了是么?”白姜坐在床上,看着贺兰拓从淫邪猛兽恢复成高冷仙男。

“以后在外面记得扣好衣服。”贺兰拓瞥了她一眼,很冷淡但是绅士地说,“你还需要我做什么?”

白姜不回答,贺兰拓兀自掏出手机,打开转账的软件,道:“多少钱?”

白姜略作思考:“我不要钱了,你过来……抱我一下好不好。”

贺兰拓没有动,他就那么冷冷看着她,道:“说个金额。”

“……”白姜的鼻尖和眼眶开始发酸。

本来就是一次肉体交易,她不该难过,可一个人的心要难过,他怎么控制得住。

她不回应,贺兰拓也很快转了一笔账给她,然后把床铺上他的外套捡起来,一边对她淡淡道:“以后想要什么教辅资料可以联系我,你是个好学生,我欣赏你这点,但你别喜欢我,没结果。”

就连拒绝的话他也能说得这样,既有温柔又冷酷。

他戴好墨镜和口罩,转头向门口走去,白姜开始掉眼泪。

他在门口停步,回头瞥了一眼,看白姜抱着赤裸的身体在床上哭泣的身影,她哭也哭得很克制,只是小声啜泣,手捂住口鼻,就好些怕被别人听到一样。

贺兰拓顿时觉得她有点可怜。

今天早上,他决定瞒住白姜的罪行,没有反击她,是否就是因为觉得她可怜呢?对弱者、对女性的怜悯刻在他所接受的家庭教育里,虽然他并不是一个同情心经常在线的人,只是他记得白姜帮他写的作业,每一笔都认真用心,她出身寒微还如此勤奋刻苦……虽然她绑架强奸,强行夺走他的贞操,可因为她弱小,她那些带点攻击性的语言就像挠爪子的小猫,随时都可以被他捏死在手中,所以远远没有他见过的那些权力膨胀到极限为所欲为的人讨厌。

想想如果强奸他的人是他舅妈,或者别的,权贵阶层的什么人,他无法掐死的人,他会感到恶心得多。

当初在观鸟会的台球室,白姜跪在他面前时,他没有阻拦那些人为难她,当然不是因为他走神了。

他承认他当时有恶趣味,想看看白姜被那样围攻羞辱会作何反应,就像古罗马角斗场边的观众。

他知道自己心中的笼子里关着恶魔,有时候会伸出触手让他尝尝做坏人的甜头,所以对干坏事的白姜,他并没有多少怨恨,还会从高处对她产生同情,来化解自己心中时有时无的罪恶感。

于是他又温和地添了一句:“你不用伤心,不是你不好,只是我原本就不谈恋爱……或许你并不是喜欢我,你只是慕强,白姜,只是慕强和性欲而已。”

他可真体贴啊。

说得真好,只是慕强和性欲而已,她应该聪慧通透,看破红尘。

如果贺兰拓只是一味对她高傲甚或鄙薄,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