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整个房间跟他的频率一起回荡出一种诡异的恐怖感。

白姜观望几秒,竖起浑身警戒状态上前,他总不可能真的是在试图挣脱手铐吧……

“你在做什么……”她柔弱地问,试探地又往前走了一步,就快要看清贺兰拓的侧颜。

“别过来……”贺兰拓压抑着低声重复了一遍,伴随着他一声清晰的闷哼。

这下白姜听清楚了,那是一种似乎痛苦又极致舒爽的声音,随之而来的是贺兰拓的喘息,充满无法抑制的欲念。

她立刻上前一大步,弯腰从贺兰拓的身上看下去,他一双白玉似的手依然在手铐里,手里握着的那根粗长大屌顶端的马眼里,溢出了乳白色的浊液,牛奶那样白。

还有浊液喷射到了旁边的床单上。

他闭着眼睛,喘息着,额角上是一层细密的汗。

他终于射出了初精。

白姜伸手把他的上半身掰过来,贺兰拓立刻把手往旁边的被子下面藏,不让白姜看到他手掌心流出的鲜血。

“别看我。”他说,“脏。”

他这话配合那个表情,一下子触动白姜心里很柔软的地方。

哪里脏了?贺兰拓觉得自渎很脏么?他为什么对性爱这样有污秽感?他高潮之后的脸很好看,她为什么不看。

“好,我不看你。”但她还是尊重了他的意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