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刚刚沈月舒说的话。

她说什么吗，再一次？

再一次是什么意思……

一瞬间！

我忽然意识到了什么，难怪沈月舒突然性情大变，突然就不继续维护周昌越了。

突然就一直赖在我的身边不肯走。

是因为……仅仅就只是因为沈月舒和我一样也是重生回来的！

她这副哭唧唧，被绑起来的模样。

还真是……很想让人狠狠地蹂躏。

果然，性冷淡的人一旦开窍，味道堪称是极品。

我却找了一个空隙，躲开了沈月舒，说：“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是站在什么立场？”

是亲情，还是爱情？

沈月舒那么聪明，应该不会听不明白我这话里的意思吧？

她张了张口，没发出声音。

我就知道，就知道像沈月舒这样的人，就算是重来了一次，结局还是一样。

正当我要打开道具室的门要离开时，沈月舒的声音在我的身后响起：“都有。”

都有？

我的心兴奋到快要从自己的胸口跳出来。

嘴上说是都有，其实沈月舒心里却早就只剩下爱了吧。

能把沈月舒逼到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她是不是真的把这件事情想明白了？

我转过身，一只手抓住那根绳子往自己的面前拽：“真的吗？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我就叫你姐姐。”

这个要求对沈月舒来说，是挺难的。

但要不难，听不到那句话，我就没有勇气肯定沈月舒对自己的心思到底是一时兴起还是真的藏了很久。

就像那天的那一张纸条上，全是我的名字。

一个满心思只是把我当弟弟的姐姐，是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来的。

要么是沈月舒早就认清了，却不敢面对。

要么就是沈月舒连自己都没有发觉，一直以为那只是姐弟之间正常的感情。

沈月舒出乎我意料的，回答非常清楚明白：“我，是喜欢你的。”

说出来了，竟然真的说出来了啊。

我几乎快要情难自禁，也如了沈月舒的愿，喊了她一声：“姐姐，真乖。”

沈月舒笑了，像疯了一样。

至少她从前不会露出这样的笑，甚至都不会笑。

沈月舒顺势踮起脚亲上来，我往侧一低头。

空气凝滞了一瞬。

我抬眼看时，发现平时面无表情的人眼神变了。

有点像，像那种逗小孩时把人弄哭了的感觉。

好吧……不是像，是几乎一模一样。

我问她：“你要破戒？”

沈月舒被我这个问题好像是问懵了，又或者说是被刚刚我躲的那一下躲的伤心了。

她拿那双发红的眼睛看了我很久：“不行吗？”

也是，她也是重来一次的人，现在还这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我就差把她衣服扒了，然后欺身而上。

但我想知道原因：“我回来的时候，你也回来了，那为什么现在才和我说这些，是因为佛珠断了？”

沈月舒摇头，把我的话纠正：“不，佛珠早就断了。”

“在上辈子你和我断绝关系之后就断了。”

第23章

那个时候？

我好奇追问：“所以你在那个时候就已经？”

纯属好奇，但沈月舒却格外认真地在那解释：“不是，还要更早，早到我自己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