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梓然:栗子,结婚咋样,你还坏吗?
白知栗:很坏了,孜然,我个人现在是正在做娇妻当中
邱梓然:你有神经病
白知栗:我是有神经病啊,因为我必须要吃苦,不吃苦的人生我没有办法接受
邱梓然:你直接去死,你现在就去跳楼啊
白知栗:我不要死啊,我要慢慢吃苦,吃到所有人见我都会骂一句死娇妻才可以
邱梓然:你这个死娇妻到底要做到什么程度?
白知栗:我原本的标准是上得卧房下得厨房,但今天我改变主意了,我要下得厨房又上得厅堂
邱梓然:有什么区别,还不都是娇妻
白知栗:区别就是我老公在外我更拿得出手
邱梓然:你病态的人生观我懒得管你
白知栗:谢谢,我不用你管,就让我的人生这样发烂发臭下去吧
……
白知栗第二天中午没有再去陈加河的公司送饭。
陈加河出门后没过多久,白知栗就发来消息告诉他,自己已经在网上找好了合适的驾校,以后会在陈加河上班时间学车。
其实白知栗之前是请了挂靠驾校的私教在自己家的场地里学的车,身边一些二代还有去门槛低的地区学车拿照然后回国换领的,因此他不太清楚一般去普通驾校要学多久才能拿驾照。
他估摸着时间过了大概三周左右,就告诉陈加河自己已经拿到驾照了。
陈加河不可置信地去查看白知栗的驾驶证,就只看了一眼便相信了,没有关注他刻意遮挡住的初次领证日期。
他抱住白知栗,发自内心地夸他:“老婆,你是天才吧?居然这么快就考出来了,我大学的时候花了两个多月呢。”
白知栗心虚地撇过头,含糊不清地说道:“嗯…可能因为我没工作,平时在家比较闲吧……”
陈加河现在已经能够很自然地去亲吻白知栗的嘴唇,他把白知栗抱在怀里,在老婆的唇峰上流连忘返,半天才依依不舍地放开,接着反驳白知栗刚才的妄自菲薄:“怎么会没工作?老公都看到你发的视频了,真的特别棒。”
因为白知栗说过自己打算继续做自媒体,陈加河偶尔会上叽哩叽哩看一眼他用来发布作品的账号。白知栗每隔几天就会发一个视频,素材全部来自他在家给陈加河做的饭,做饭的时候录制下来然后剪辑成教学攻略视频发布到网上。
连陈加河这种非专业人士都可以看出,短短几周过去,白知栗的视频在构图、调色、打光、转场、剪辑等方面的进步非常显著,最新几个视频已经称得上是制作优良,难怪粉丝数的增幅令人瞩目。视频还从最初的静音做饭配以字幕解释,逐渐转变为如今更常见的配音形式,白知栗的声音从视频中传来显得格外悦耳动人,不知不觉就吸引人沉浸观看进去。
“没有,都是老公送的拍摄设备好。”白知栗静了一下,跟陈加河说,“老公,学完车以后我还报了个成人大专读,这样能去给你送饭了吗?”
陈加河心疼地吻了吻他的嘴角,说:“乖老婆,你什么都不做也可以来的。”
他心里盘算着要给白知栗买辆车,自己名下目前只有一辆,还有一辆偶尔开的是公司用车,明天早上他就把公司的车开回去,这样正好让白知栗中午开自己名下那辆,等下了班就带他去提车吧。
晚饭后陈加河想带着白知栗在小区里练一会儿车,白知栗说天色太暗才作罢。还没等陈加河想好给他买辆什么车,白知栗比他还先一步拿出礼物。
陈加河看着白知栗送给他的礼物,低调中透出奢华的皮制盒中,一对银色金属袖扣静静地嵌在黑色天鹅绒布制成的凹槽中,通体由抛光白金制成,矩形面上带有雕刻花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