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像是被陈加河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几乎想要匍匐在陈加河笔直的西裤裤线和小牛皮制成的皮鞋面前,求他轻点操弄自己。
“老公…太深了……”白知栗被这样掂弄了几下后就受不住潮吹了,双腿打着颤难以缠紧陈加河的腰身,手臂也无力地挂在他身上,在断断续续的高潮中请求他放自己下来。
陈加河却置若罔闻,收紧双臂防止他掉落,一边向上挺弄下身,一边盯着双颊坨红眼神迷离的白知栗说:“老公在狠狠查你学历,我们家出了个博士,老公为老婆感到骄傲。”
白知栗没心思去纠正陈加河没拿到学位前不可以称呼博士,只在这接连不断的抛高抽插中觉得自己的下半身仿佛快不是自己的了。
他臀瓣上的软肉被陈加河的大手狠狠揉捏着几近变形,花心被肉棒直捅到底,几乎要劈开他的身体,从小穴里冒出的大量淫水滴到客厅地板上,让白知栗下意识操心卫生情况起来:“老公,地上都是……”
陈加河却不满他这时候分心,又往里面重重捣弄了几下,说:“老婆夹紧点小逼就不会流出来了。”
简直是不可能的任务,因为白知栗下面已经被陈加河操到洞开难以闭合。
白知栗气得锤了罪魁祸首一下,在下一次被顶到宫口时内壁狠狠收缩,紧致的触感夹到陈加河也忍不住抵在他宫腔内射了出来,但这个体位还是无法挽留穴里的精液,很快就在地上积起一滩。
明明被反复玩弄的花穴已经泥泞一片,但娇妻还是更关系他精心养护的地板卫生。
“上午才拖了地的……”白知栗委屈道。
“都怪老公,老公负责清理,我用抹布一点点擦干净,好不好?”陈加河啄吻白知栗承诺道。
其实白知栗已经很久没焦虑到要亲手用抹布手擦地板了,上午也是请的保洁来家里搞的卫生。
既然陈加河愿意包下所有事后清理,白知栗就让他去了。
但两人都不急着清理,而是在沙发上紧紧相拥着。陈加河皮糙肉厚,他舍身垫在白知栗下面,保护老婆娇气嫩滑的肌肤,将人放在自己宽阔的胸膛上靠着休息,下身还埋在温热绵软的花穴里不舍出去。
白知栗本来还好好地接受着陈加河事后温存时细碎的亲吻和安抚,不知道怎么突然发作,翻起今天的旧账来:“老公!今天那个人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想要纳他做二房生三胎!”
陈加河虎躯一震,差点以为自己的结扎手术只是一场梦。
白知栗继续哀怨道:“你可以在外面睡别的男孩子,但完事了必须走,而且不可以睡第二次。你可以在KTV左拥右抱但我一个电话打过去必须让他们安静,然后再第一句叫我老婆。你可以有钱给别人花,没钱了记得回来吧,我们一起努力,你要记住他是宾馆我是家*。”
陈加河直冒冷汗,绞尽脑汁想着该如何交代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生怕白月光事件重演。
心理医生认为,白知栗有时候夸张的言行不单是玩笑,而是他内心深处某种心理问题的外在表现,他会用表演来掩饰自己的真实需求。老婆爱他不是装的,但老婆会伪装自己爱他时的不安。
“不是啊老婆,我和他没关系……”
正当陈加河还在拼命地解释,想要撇清根本不存在的关系,甚至语无伦次地保证自己从始至终爱的人只有白知栗一个时,白知栗突然笑了,打断了他的话,轻快地说:“老公,不用解释啦,我都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