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估计他的村子相比起民事婚姻,可能更看重事实婚姻。既然如此,早点与对方发生实质上的关系,也能让白知栗彻底安定下来。
想到这里,陈加河便同意了今晚圆房的提议。
直到被白知栗拉到卧室的大床上,关了头顶的大灯只留床头柜上一盏昏暗的灯光,直到被白知栗含羞带怯地剥去了身上的衣物,陈加河才后知后觉道:“我、我没有准备套和润滑那些……”
等他反应过来时,陈加河的衣服已经被白知栗脱得精光,白知栗全身上下还剩一件衬衫,但是半挂不挂地挂在他身上,衣领被扯开,露出胸口一抹雪白的肌肤,下摆遮掩不住大腿的风光,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腿根和腿心若隐若现。
陈加河有些手足无措,他没有这样看过别人赤裸的身体,不知道什么样的身体才算性感,他只知道白知栗纤长的脖颈、柔韧的 棢 詀 : ?? ?? ?? . ?? ? ? ? . ? ? ?? 腰肢和修长的小腿无一不吸引着他的视线,明明衣服还半挂在白知栗身上,但陈加河却觉得这样的白知栗看上去简直是活色生香。
白知栗躺在陈加河的床上,双腿微微交叉,侧过头去,似乎不愿意让陈加河看见自己这副羞人的样子,但他的手似乎又很大胆,勾着陈加河进一步拨开他身上的衬衫,火热的手掌按上了他的胸口。
他的胸脯没有隆起,但摸着很是柔软,跟陈加河的胸肌又不是一个手感,陈加河从来没有体验过这种触感,僵硬的手指不自觉地向内收拢,但指尖却不经意地划过一个小小的凸出。
白知栗当即像是触电般地呻吟了出来:“嗯啊……”
意识到那是什么后,陈加河的手指先是向后一缩,但随后又用指腹试探性地轻轻按压上去,像是在玩开关按钮一样,按一下面前的玩具就会发出好听的声响。
按够了,他先是加了四根手指,无师自通地揉搓起白知栗的胸口,又用拇指和食指捻住中间那颗乳果,好奇地捻弄起来。很快,那颗小小的乳果就在陈加河搓弄的手下胀大了起来,像一颗饱满的樱桃,仿佛再戳一下就会流出乳汁。
白知栗猫儿似的呻吟了一声,然后黏黏糊糊地告诉他:“下面…摸我下面……”
陈加河换了左手捻玩他的乳粒,右手自胸口经过小腹,一直伸到白知栗下面的神秘地带,那里已经是一片湿濡,陈加河没有方向地四处摸索着,手指无意中碰到一个鼓鼓的地方,白知栗立即发出一声软叫:“那里不要……”
他说着不要,但语气满是甜腻,于是陈加河试探性地按上了白知栗软嫩的阴蒂,手指那么生涩地一打转,白知栗的阴唇之间顿时吐露出一汪春水,双腿也随之打开。
此时白知栗腿心已经无比黏腻,陈加河回忆着婚姻处刊发的小册子上面的指导步骤,手指放过胀大阴蒂继续向下,移动至白知栗微微翕张的细缝,想着润滑似乎有了,但自己应该还要先用手指给白知栗的阴道扩张。
正当他的指尖才没入一点,刚刚感受到内壁的柔软火热时,本来还在床上扭动呻吟的白知栗突然停下来,抓住陈加河欲往他阴道内部探索的手指,害羞地说:“我想把我的处子之身留给你的…可以吗?”
说着,他大胆握住陈加河已经坚挺起来的下身,颤着手往底下两条细缝之间送去,沾染上淫水的龟头破开白知栗的阴唇,陷进了湿软嫩滑的穴口。
陈加河只进了一个头,就感到自己的阴茎仿佛被千万张湿热的小嘴一起吮吸着,从未有过的美妙感觉让他几乎坚持不住要立即交代在白知栗的穴口。
正在他深呼了一口气,按捺出早射的冲动,准备慢慢进入时,就听到白知栗说:“老公,你全部进来好不好?我可以吃得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