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的恋爱呢?”
戚风棠冷笑一声:“不是你说这次比赛完要带个洋妞回来么?”
“哈哈,我那纯粹是口嗨哈。”成竟憨厚一笑,“这次被东道主打了个1-5,这成绩谁会看得上我呢?”
这时白知栗接到公司另一位合伙人的来电,他说了句抱歉就去包厢外面接了。
跟人交接完工作后,白知栗去卫生间整理着装,很满意地看了眼镜子里自己今天上半身的造型,当他边洗手边心不在焉地回忆起换下装的缘由时,身边有人开口:“留个联系方式?”
白知栗瞥了他一眼,确定是在跟自己说话,冷脸说了句不了。
他走出卫生间,那人也从身后追了上来,白知栗看到陈加河刚好过来找他,就跑到老公的近身范围里。
“没看到吗?他不愿意。”陈加河面无表情地说。
“你是他男朋友,还是他金主?”那人挑了挑眉,似乎还不死心。
白知栗等着陈加河霸气侧漏地说出那句“我是他老公”,但陈加河只是冷下脸来,语气冰冷地说:“放尊重点。”
不笑的时候陈加河轮廓的凌厉感和眉眼间的锋利感像一把未出鞘的利刃,隐隐散发出咄咄逼人但又尽力克制的气息。他唇线紧绷,目光深沉,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不需要过多言语,仅仅是沉默下来,就能施以不小的压迫感,将不怀好意的人给逼走。
那人走后,白知栗抬头星星眼看他:“老公,你好帅啊。”
陈加河这才拉上他的手,带他回包厢,一路上也不怎么说话,白知栗还以为他生气了,赶紧解释说:“我没怎么理那个男的,他在洗手台问我要联系方式,我不给,他又追出来要,接下来你都看到了。老公你别生气呀,我只爱你一个的。”
陈加河轻轻嗯了一声,放缓了语气:“我不是生气这个,我气他言语冒犯……算了,不说这些了,老婆我们快回去吧,菜都快上完了,有你爱吃的拔丝香芋冰淇淋。”
白知栗的注意力立即被转移了,他最近在研究这种高难度一点的菜,每次外出吃饭都要点来尝尝。
成竟话密,戚风棠寡言,但两人都对白知栗释放出友好的信号。陈加河也一直照顾着白知栗的情绪,务必不让他在自己和朋友交流熟悉话题时有被排挤的感觉,一顿饭吃下来宾主尽欢。
聚会回去之后,陈加河在车库里停完车,给白知栗解安全带的时候就掰过他的脸吻了上去。
但毕竟这里不是私人车库,白知栗被热吻得意乱情迷的间隙还记挂着外面有人,让陈加河回家再做。
陈加河今天格外凶猛,像是要把白知栗操进自己身体一样。
他像是刚开荤时那样,动作有力但漫无目的,仿佛要把白知栗体内各处都打上自己的标记。
他们用着最传统的姿势,陈加河俯下身来,宽厚的身躯覆上白知栗小他一寸的身体,将人盖得严严实实的,除了呻吟声什么也溢不出来,偶尔能从大面积的麦色阴影中瞥见几片白皙透红的色块被撞得一颤一颤的。
陈加河用手死死扣住白知栗的肩头,在他白嫩的肌肤下留下红印,身下不知疲倦地捣弄着。白知栗不觉得痛,只满心欢喜陈加河这样完全把他包裹着,仿佛整个人都要被陈加河的身体吃进去,自觉双手环紧陈加河的肩背,腿缠上陈加河劲瘦的腰,自己的腰也抬得更高,方便他抽插。
感受到白知栗的迎合,陈加河挺动的速度更快,开始集中往白知栗的宫腔撞进去,龟头挤 朢 憂 ?????? 怤 ?????? 整 理 进一个小口,然后突然放慢速度,似乎在等白知栗适应。
白知栗小口小口喘着气,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对陈加河打开身体内部了,又摆动了一下腰,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