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整个场景看上去十分诡异。
“老婆?”陈加河不敢开灯,试探性地发出声音。
白知栗的身体似乎是僵了僵,没有说话,松开抹布,站了起来,像是受到指引一般转身回到了卧室。
第二天,白知栗收好掉落在客厅地上的抹布,若无其事地跟陈加河解释:“老公,我昨晚好像梦游了。”
白知栗不想说的事,陈加河就没有问,但是握紧了他的手,承诺自己的家庭会接纳他。
陈加河已经三令五申让父母不要提起白知栗的原生家庭,让他们当白知栗是亲子对待他、爱护他,但白知栗进门后的第一个举动还是惊得陈父陈母说不出话来。
准确来说,还没进门。
陈加河正准备带着白知栗进老家大门,白知栗突然扑通一声跪在了门槛上,把正准备出门迎接儿子儿媳的陈父陈母给吓了一大跳。
“小白啊,你这是在干什么?”陈父陈建山震惊地说道,“我们农村早就经历了社会主义改造的,不流行跪拜这一套……陈加河!我们送你上大学你都学了些什么回来啊?!”
陈加河感到很冤,但是白知栗认真表示这是“妇跪临门*”,随后又从包里掏出枣栗和腶修献给陈父陈母,说是见公婆礼。
进门后,白知栗特别主动地要去厨房烧水,然后端着两杯盖碗茶出来,又跪在地上双手呈给陈父陈母敬媳妇茶。
年夜饭的时候也是,白知栗坚持要掌厨然后亲自侍奉公婆进食,还询问了自己这样能不能上桌吃饭,被拉上桌又必须等公婆先动筷自己才吃。
要不是陈加河偷偷把那条染血的浴巾给洗掉了,白知栗说不定还会带来给他父母看证明自己婚前是清白之身。
陈母何玉兰偷偷拉过陈加河问:“你有没有跟小白说过,我们只是农村人,不是清朝人……”
年夜饭后,陈加河和陈父去洗碗,陈母想拉着白知栗说些体己话,正从自己怀上陈加河的时候说起时,白知栗突然低下头,为自己的身体很难为陈家传宗接代而道歉。
何玉兰一愣,想起了他的身体状况,连忙摆了摆手,语重心长地说道:“小白啊,我们家讲究的是踏踏实实过日子,没那些死规矩死模板。你既然成了我们家的一员,就不要那么拘谨,和加河把日子过好就行。至于后代的事,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做长辈的就只管到加河这一代,他的后代我们就不管了,你不用太有负担,这几天就放轻松,就当是在自…总之一切随意,该吃吃该喝喝,没事和加河出去走走逛逛也好,不用一定非得在我们面前尽孝。”
怕白知栗和自己在一起不自在,何玉兰赶紧唤陈加河回来将老婆领回自己屋里,让小两口独处去。回到陈加河的屋内,白知栗立刻很紧张地问他:“老公,我刚才表现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