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幽幽地散发着香,故而舍不得吐,当然也不敢往下咽。

等那股灼痛感过去,便是满口的清甜,唇齿留香。

而最后口舌之间就会留下淡淡的梨花香。

“难怪叫梨花白。”凤灼华感叹,“真是好酒,我有数十万年没喝过这么好的酒了。”

她轻声,好似自言自语,又好似是在对着某个人说话。

可她空空如也,那个本愿意陪伴的人早就被气跑了。

她忽然有些遗憾,只为这坛美酒无人分享。

一坛、两坛、三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