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川贴着他坐下,两人紧挨着,几乎是抱在一起看资料。
时间很快过去,临近十二点两人一起回了房间。
席谙洗漱完出来,成川还趴在床上看资料,席谙从他手里抽走纸张:“明天再看。”
成川穿席谙的睡袍,住席谙家,睡席谙的床,现在还要让席谙给他当免费的顾问,他无以为报,拉着席谙坐下来:“要不要我把房子退了,搬过来跟你住?”
席谙把成川推倒压上来,拿起医生开的内置药柱,戴上指套分开成川的腿,冷冷道:“你早该这样。”
成川大笑,踩在席谙腿上,在药柱插进来的时候闷哼一声:“怎么还要往里顶啊?”
“要放进生殖腔里。”席谙看过说明书,“不能让生殖腔一直处于充血状态,等假孕结束很容易蓄脓。”
药柱冰冰凉凉,但席谙手指是热的,在成川体内搅动,成川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性器将睡袍顶出形状。
席谙是不是有点故意?感觉手指一直会顶到前列腺...成川声音都软下来:“好...了吧?”
席谙在生殖腔口摸了一下,确定药柱全部没入后才退出来,成川紧绷的身体一下子松懈下来,穴口张合着,跟刚被操过一样。
“你怎么懂这么多啊,你不是处男吗?”成川戏谑地勾住席谙睡袍系带,把系带勾散,席谙也硬了。
席谙瞥他一眼:“你想知道?”
真有情况?成川警觉起来:“什么意思?”
“我不是第一次碰到假孕,在你之前也照顾过一个。”
成川一下子坐起来:“除了我他妈还有谁啊?!”
席谙看成川跳脚的样子,轻轻笑了,用拇指按住成川唇角,伸进去勾住他舌头。
“bunny。”
成川一愣,脸上立刻浮出被耍的窘迫:“这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