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席谙却好像要跟成川对着干,他将手覆在成川手背:“不能碰吗?”
“不...不是...”
席谙用力往下一压
抵在穴口的性器同时往里重重顶入!成川猛地夹紧腿,在极致的快感中生出了肚子要被弄穿的错觉,他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眼泪瞬间沿着眼角滑到耳朵,比以往任何一次性爱都更敏感地颤抖。
“求你了,求你了...”成川口齿不清地求饶,席谙慢慢退出去,成川的心脏被高高提起,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颤栗地等待席谙下一次顶入
席谙紧咬牙关,下颌都紧到酸痛,成川被操到流泪的样子让他失去理智,每一次顶入都擦过生殖腔,带出不少清液。
成川夹不住他的腰了,但双手还是紧紧捂着小腹,生殖腔已经被撞开,但席谙一直没插进去,成川感受着性器擦过入口的酥麻,受不了这样不断积累却无法达到顶端的高潮。
“插进来好吗。”成川声音沙哑,带着哭腔,“我他妈跟个Omega一样,生殖腔麻得难受,都快被你玩死了。”
席谙的声音比他冷静多了:“慢慢来。”
成川腾出一只手去摸席谙小腹,一路往上,压着席谙胸口,拇指在席谙乳尖蹭来蹭去,席谙还是不为所动,成川又抬起另一只手去揉捏席谙耳朵,最后实在没办法了,只好抱住席谙脖颈,借力撑起身体去吻他。
在他亲到席谙的瞬间,席谙按住他小腹,重重顶进生殖腔,成川瞬间像案板上待宰的鱼一样猛地窜起
席谙在他体内成结,卡在穴口,成川被剧烈的快感刺激,性器断续地流出精水,硬胀着不断跳动,被干到干性高潮。
席谙垂眼看着他高潮的样子,足足半分钟,才忍无可忍地把他压进床垫里,用力吻上他一直合不上的嘴唇。
成川还是第一次在易感期外感受到如此激烈的性,他抱紧席谙不让他后退,直到席谙重新在他的勾引下抽插起来。
厚重的窗帘遮住所有阳光,房间里分不清白天黑夜,他们身体交叠纠缠,好像再也不会分开。
席谙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人了。
他披上衣服走出房间,在家里找了一圈,发现成川自己走了。
bunny过来扑他,项圈上狗牌反射灯光,成川把席谙扔给他的狗牌重新放回来了。
如成川所说,最后一次结束,他不会再纠缠席谙。
席谙揉了把bunny脑袋,菲佣从厨房出来,问席谙要不要用餐,他已经在房间里待了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