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放得很深,我自己找。”
成川在衣柜里翻找的时候席谙就坐在床上等,成川当然没有什么东西藏在这里,只是进来的借口罢了。
天知道这半个月他是怎么过来的,他对他之前感兴趣的所有:酒吧、美人、机车,全部都失去兴趣,好像一夜之间那些东西都没法让他燃起激情。
而且他身体一直都不舒服,无法连续工作,他不想抽烟、不想吃饭、不想见人,他连喝口酒都会吐!
这全都是因为席谙,他要亲自来确定是不是只有席谙才会让他好受一点,但事实就是这样,成川始终想不通,如果只是身体契合,为什么连心情也会受席谙影响?
“好了吗?”席谙在身后出声催促。
成川深吸一口气,回身看他,慢慢走向他,席谙感觉到危险,刚要站起来,就被成川按着肩膀压回床上。
“找到了。”成川摊开手
是一盒保险套。
席谙忍无可忍地吸了口气,成川觉得他想骂脏话,但他忍住了。
“找到了就走吧。”
“席谙,要不要最后上一次床?”成川在席谙反应过来之前跨坐到他身上,“我这些天特别想你,我觉得...我那天说的话说错了,你好像是特别的。”
成川解开外套:“我想最后确认一下。”
席谙垂下眼,被成川的荒唐逗得发笑:“成川,我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恶心?”
成川破罐破摔,把衣服全脱了,跪到席谙腿间,手从睡袍裙角探进去:“那你现在终于发现了?我就是恶心,我以前那个样子都是装的,你了解后就不会想跟我结婚了。”
他脸都不要了,他听到席谙名字就想来找他,到了席谙家门口就想进去,闻到席谙的味道就会发情,想跟他上床,他不想装得无所谓,他的人生已经这么烂了,唯一想跟他结婚的人也对他失望透顶,他为什么还要克制自己?
似乎是“结婚”二字刺激到了席谙,席谙猛地抓住成川头发,成川立刻反手抓住席谙手臂:“还是说你到现在还是想跟我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