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川微抬起臀让席谙抵住了,在席谙要进去时制止他,席谙的眼神已经完全被欲望熏染,迷茫地看着成川。

成川牵着席谙的手,碰到臀间,席谙垂眼看着,全凭本能,将手指插进去。

“好,加到第三根就可以...往深处摸摸。”

席谙听话照做,成川握着席谙手腕,感觉到席谙手指的进出,擦过那一处会舒服,他一一反馈:“你进来后,可以,啊...可以照这些点顶。”

“然后...可以舔我的胸口。”

席谙俯身下去,含住成川乳尖,成川后背窜上可怖的酥麻要疯了,只是爱抚而已,为什么会这么舒服...

席谙顶进来的时候带出一些第一次射进去的液体,两人的连接处变得泥泞不堪,房间里只剩下肉体的拍打声和黏腻的水声,成川的喘息很压抑,反而是席谙喘得更大声些。

他叫成川名字,被欲望烧得不成样子,成川身体酸软,只能用抚摸回应他。

“我怎么闻不到......”席谙吮吸他脖颈的皮肉,“一点也没有...”

无法得到抚慰,席谙的动作变得粗暴,仿佛信息素只要压榨便能挤出,可是没有...一点也没有,席谙更失控了,操弄的动作变得更快,更深。

成川在他身下颠动,紧实的身体肌肉绷紧,只有胸口的肉在晃。

席谙用手握住了,指尖溢出来一些。

成结的时候席谙控制不住,再次咬住成川后颈。

成川被痛到低喊,可席谙又插进让他舒服的地方,成川分不清爽和痛,前端失禁一般流出清液,意识空白了很久。

直到席谙的结消失,拔出来时他才回神。

堵住穴口的东西拔出,里头的精液紧跟着淌出来,成川仅剩的羞耻心想要伸手去堵住,却被席谙握住手腕,下一秒,后穴再次被填满。

“够,够...了。”成川几乎是在求饶。

但直到他昏过去,席谙都没停下。

-

成川发烧了。

在席谙家,烧了快三天,是席谙贴身照顾的。

医生到床边,打了针又吃了药,但因为被折腾太狠,成川这一段的意识是完全模糊的,只记得来人了,不记得干了什么。

药是席谙喂的,一天三次,席谙掰开成川牙关灌进去,成川一出汗,席谙便给他擦干净。

医生说成川发热是正常的,Beta无法承受Alpha的易感期,虽然感受不到信息素,但过浓的信息素会让Beta无法承受,加上纵欲过度,要调养好一段时间。

所以成川退烧后席谙也只是让他挪到客房,没让他离开。

晚餐是鲍鱼海参汤,成川老老实实吃了,看着对面席谙矜持地擦擦嘴巴,说:“我什么时候能走?”

席谙看过来:“再修养几天吧。”

“我觉得我没事了

。”

“你这几天的工作安排我查清楚了,公司那边我的秘书已经去处理,我会赔偿你双倍误工费,你不用担心。”

成川笑得有些尴尬:“倒也不是钱的问题。”

席谙眨眨眼。

“你身体还没好全,”席谙说,“等脖子上的痕迹消了再走吧,你想去哪,让司机陪着。”

成川下意识摸了摸脖颈照镜子的时候他都吓了一跳,席谙看上去斯斯文文一人,竟然把自己咬成这样,脖子上没一块好肉。

又想到席谙易感期没法得到信息素安抚而呜咽的样子,成川就没法生气。

自己主动勾搭的人家,有什么好计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