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泪在眼眶里旋转，满载着复杂的情绪。

在这样的近距离下，她扬起的手毫不迟疑地甩出一记响亮的耳光，声音清脆。

“左寒宸，你真的疯了！彻头彻尾的疯子！”

她的话语中带着难以置信与失望。

这一巴掌，没有任何保留，左寒宸的嘴角即刻泛起一抹苦涩的血色，但他那冷峻的眼神中没有丝毫动摇，甚至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坚决。

他猛地抓住了她的手腕，喉咙深处爆发出嘶吼：“没错！我是疯了！但若非你如此执着，一意孤行，我又怎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他的嗓音沙哑，透露出心底的痛楚与不甘。

从她决定离开戚延霆，选择站在左寒宸身边那一刻起，明姝总是心存侥幸，认为他只是一时失足，终有一天会回头。

但此时此刻，她终于清醒，左寒宸踏上的路，是一条无法回头的不归之路。

她不愿再与他多费唇舌，深知每一次的争执，都可能将戚延霆置于更加危险的境地。

她的心，此刻全然系于戚延霆的安危之上。

明姝毫不犹豫，张口咬在他的手背上，牙齿深深陷入肉里，目光锋利，直刺左寒宸的灵魂深处。

即使嘴里弥漫着那股咸腥的味道，她也不愿松口。

左寒宸剧痛之下，连忙抽回了手，那突如其来的动作，让两人同时失去平衡。

明姝因为惯性摔倒在地，但她几乎是本能反应般，迅速翻身而起，向着门外飞奔。

“你想干什么？”

左寒宸眼神锐利，一眼便洞察了她的意图，身形一闪，直接挡在了门口，拦住了她的去路。

明姝甚至没有给予他一个多余的眼神：“让开。”

左寒宸震惊于她的倔强，不敢相信她竟能顽固到如此地步：“你现在去找他，简直是自寻死路！难道你忘了，没有我，你根本无法生存吗？”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