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了半夜,最后也只得赌气睡了。 谁知转日早上,日头将将升起来,银瓶还躺在被窝里,便听见叩门的声音。 她迷迷糊糊,只当又是来剪边揩油的人,没好气叫了一声:“好东西早给人搜刮走了,你来晚了,哪儿来的回哪儿去罢。”说罢,掖着被子又转向了床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