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2 / 3)

抽出阳具,便要起来换衣裳。

“二爷!你”银瓶邪火难禁,裹着被子翻身爬起来,捶着床咬唇道,“把人撺掇上房再撤梯子,好积德的事!”

她头发散了,乌云垂堕,碎发都拂在脸上,趁着红红的脸,满面春色,一双秋水眼横泛秋波,娇俏情动,更见妩媚风流。裴容廷身下胀痛,一时直不起腰,不等她抱怨完就拦腰亲了一口,伸手进被窝狠狠掐了她的乳肉,掐得银瓶又惊又羞,娇声叫唤,这才披了青彭缎夹道袍出去了。

银瓶捂着小肚子,半死不活倚着阑干,那裴容廷却不像她没出息,到外头略抿了抿头发,绞手帕子抹了把脸,罩上白狐皮袄,又是个遗世独立的贵公子。叫人丝毫想象不出他心里都藏着何等淫靡的春景,袍下的身子又是怎样勃发的姿态。

老太太已经卸了头,就等他,坐在那高敞的内室让婢女通头发,用牛角梳刮刮沙。见了裴容廷冒雪而来,体贴了两句便问:“二爷听说那贾翰林的事了罢?上月才犯事抄了家,也就完了,怎么前儿忽然又判下斩监候来?“

裴容廷坐下,缓了一口气只道:“这事上头交与东厂处置,儿子连日在衙门里,实不知情。娘也不必担忧”

“哎!怎的不担忧!”老太太抚着心口,打发婢女下去,才低声道,“今儿你三弟在府衙得着风声,说是那赵家从前和徐道仁交好,徐家抄家前把些东西寄放在赵家,赵家为了朋友情谊,竟没交贡给上头,如今叫人搜查出来,因此遭了秧。你爹也是在徐家混过的,如今咱们虽洗脱了,二爷也要小心些,万万别提起徐家才是。”

混在内阁里的都是千年的狐狸,个个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什么不知道。裴容廷只装不知,把手撑在圈椅扶手上揉了揉太阳穴,沉沉应了一声。

敷衍了老太太,再回房里,银瓶的小屋已经找不见人,小丫头说姑娘在浴房放水。北边的大户人家多有间密室做浴室,夏天还在卧房洗澡,冬天便用这间密室。小房子隔成两间,前头烧水,后头放银胎浴盆。裴容廷更衣净手进了浴房,果然见雾气蒸腾,银瓶穿着轻薄的纱衣纱裙,趿着棠木屐子,捧着一小盒白檀粉,正弯腰往浴盆里倾。

他从后头扶着浴盆,把银瓶笼在怀里,在她头顶低笑道:“你我的帐还没算清,又急着放水做什么?”

银瓶忙抬头,似笑非笑道:“算账?算什么账?我倒不记得我又欠了二爷什么。”

“那是我欠卿卿的,还不成么?”裴容廷爱极了她这带气的小模样儿,不由分说地把手伸入她裙下,发觉她那鹅黄纱裙里竟未穿袴,捞着她的腰,不免笑道:“原来卿卿都已经预备好了。”

说着便把手指探入那花瓣里。身下虽已洗濯过,经不住那小红豆再次揉捻,欲火未灭又被挑起,连带着上次的亏欠一道烧起来,烧得更凶些。

“唔……嗯。”

银瓶腿也软了,站不住,一手勉强扶着浴盆,另一手要把香粉盒放在一旁的梅花小高几上,没放住,才撒手小牙盒就掉了下来,洒了她一裙子。浴室里浓热的雾气里陪着靡靡的粉香,裴容廷借着责罚她弄脏了衣裳,顺势剥下了她的裙子,再那雪股上拍了两巴掌,霎时落了两个红印子。银瓶烫得颤了一颤,就要躲避,却已经有圆硕的龟头顶上汁水丰沛的粉穴。裴容廷松了袴子,只披着细绸贴里,扶着阳具抹了一抹春液就入了进去。

这还是头一回两人站着入,他太高,不比跪着躺着方便,那阳物又太大,龟头才吃进半个就卡住不得再进。银瓶牝口塞得满满的,里头实在虚痒难忍,尽管穴口酸胀,她迷糊地“嗯”了两声,仍忍不住点起了脚尖,把腰摆弄着,往后顶坐着试图吃下那紫红勃发的大阳具。

费了半天劲儿,龟头未全进,她自己却没了力气,往前倒伏在浴盆边沿,满面绯红喘气道:“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