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不多言,一手扳起银瓶的腿,提着那高昂的赤柄便顶进去。
起初的酸胀唤回银瓶不久远的记忆,到底是经过一回风露的,被填满的酥麻远胜那隐约的胀痛。她生又羞又美,攥紧了枕头边,却不料那牝内没有停下,而是继续往里插弄。
“嗯、嗯,嗳、不呀”
银瓶觉得不对,只扭着腰脱身,反被裴容廷扳住腰借着暖润的油与春液一入到底。
阳物陷那红媚肉里,只剩一小节子紫红充血,再顶不入,裴容廷不知是到了头,还挺了挺腰。那银瓶已被入得瞪目失声,泪流满面,哪里还禁得住花心子被他圆硕龟头搓弄,小小尖叫了一声,大腿根打着哆嗦,迎头浇了他一股子暖液,嘶声叫道:“大人今日怎的、怎的”
裴容廷颈子上筋都暴起来了,咬牙道:“怎的什么?”
银瓶满面红霞,只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