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常缓慢,甜而粘稠,拖得银瓶喘不过气。 好在车马很快停了下来。 车夫或是小厮跳下了帘外的车板,赶着去和什么人交涉,裴容廷放开了银瓶,往窗外一瞧,道:“咱们到了。” 银瓶满面潮红,一面把手去抹嘴,一面恍恍惚惚道:“到、到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