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泽没有看我,而是瞥着倒车镜,单手打着方向盘倒车,侧脸的线条流丽且深刻,喉结微微鼓起,男色性感的诱惑力扑面而来。放在以前,就凭着他这张脸,我都能把他说的难听话折合一下,全当做调情,但是现在不行,我真的很烦躁。
“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褚泽侧头看着我,乜斜着眼睛,似乎听到了什么笑话似的。“你想教我好好说话?我还没教你怎么做人呢,别人送你的项链,你既然保证死都不摘下来,为什么现在项链挂到了别人脖子上,你却还活蹦乱跳的?”
“没有活蹦乱跳的,我昨天还进医院了。”
褚泽闻言,笑意更冷:“怎么,又肛裂了?”
“挽挽都不在家,我怎么肛裂?”
“不还有苏简安吗?你的小情人还少?”
“那你的小情人也不少啊。凭什么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而且我跟苏简安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你现在还翻出来,有意思吗?”
“少扯开话题。”褚泽道:“项链到底怎么回事?给你一分钟的时间考虑,你最好能给我一个合适的理由。”
我梗着脖子:“我就给挽挽了,你能怎么着?你要舍得掐死我,那你把我掐死好了,你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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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泽视线直视着面前的公路,过高的车速下,那宽阔的马路就仿佛一条丰腴的白蛇,逶迤地朝人扑将过来,挤满人的眼眶。
他听了我不知死活的一句话,只微微一哂,随后匀出一只手按在我脖颈上,没用多大的力道,像是擎着花枝一般,只不咸不淡地摩挲着。
被他这么抚着,我像是被毒蝎子蛰了一口似的,下意识地察觉到了危险的逼近。然后从脖颈到肩膀,迅疾地酥了一大片。
“你舍不得就别掐了。”
我怂了起来,刚想躲开,褚泽却忽然把车停在了路边,然后用了些力道,按着我的脖颈,让我伏在他的腿上。
脸颊蹭上了他的某处,即使隔着一层微凉的面料,热度也渐渐升腾起来。
“把我的东西送别人了,你说我该不该罚你。”
本来他要是做到这地步,我就该识趣一些,顺着他的意,侍弄他一回,项链的事也就算过去了。可如果单挽知道,他在为了我跟家人周旋的时候,我却在跟褚泽纠缠不清,他肯定再也不会原谅我。我不想让我的小可爱难过了。
于是我装可怜道:“褚泽哥哥,你也不缺一条项链,就别欺负我了。”
“谁他妈欺负谁?”褚泽的脸色难看起来:“少跟我来这套,我算是明白了,你他妈就是会哄人,以后再信你我就是狗。”
“褚泽哥哥,我真的胃疼,今天不想做这些。”
他抬起我的下巴,望进我的眼睛里,像是在辨认我说的是真是假。
半晌后,他得出了结论,把我继续按在他的胯下,道:“少废话,快点舔。”
他硬硬的东西抵着我的脸颊,等裤链被拉下后,男性侵略性的气息就萦绕在了鼻尖,让人呼吸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