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怎么可以嫁给别人……”
钟玉河蹙着眉在钟鼓旗怀里挣扎着,手里攥着的海棠花叫他捏得艳丽的汁水迸溅。
他只管自个儿开的妖娆无双,哪里会在乎地下滋养他的根苗被虫啃咬的蚀骨疼痛。
“你说的那些都不知道是在多久以后,可我被赐婚的事就横在眼前。”
“你等得起,有没有问过我等不等得起?”
“你要我拿余生的安定去堵一个不知道有没有的虚幻,是你傻了还是我疯了?”
钟鼓旗瞠目结舌地看着他,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渐渐松了劲儿。
“傻子。”钟玉河嗤笑一声,轻蔑地拍拍他的脸道:“回去早些洗漱好入眠罢。”
“你从来……”钟鼓旗的嗓子都叫心头的血泪糊住了,艰难地继续说着,“从来没有喜欢过我对不对?”
“都是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