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的你?”见他点了点头,她柳眉一挑,“那我与你一道儿去吧,上回若不是他想的法子,你怕是也没这么快从刑部回来,我还未同他好好道声谢呢。”
秦子钰犯难了,双眉之间聚起了一个川字。
她一同前往,怕是晚些行事会不便吧。
“这个自然是要我亲自同他道谢了,你便不用去了,你身子刚好,还是在家再歇歇吧。”
他越是拦着她,她越是不信他的话,可无论如何,今日她定是要跟着他一道儿去的。如今秦子让已死,他秦子钰是万万不能再出什么差错了。
既然秦怀安无暇顾及他,而秦太夫人和秦夫人又病着,她作为秦家大少夫人,自是要担起看顾小叔子的责任。
那怕他不认自己这个嫂子,可她却不能放任由着他任性妄为。
“我已无碍了,你若不愿带我同行也无妨,我自个儿也能去缭月居的。”她说着,也不顾他说什么,转身要夏蝉去备马车。
秦子钰见她打定了主意,也知自己拦不住她,让她独自带了女使前往,自然不如他陪同来得叫人放心。
如此,他只好先投了降。
“好好好,我带你去,如此总行了吧。”他无奈的长叹了口气。
也不知怎的,近几回与她的“交锋”,皆是以他失败告终,真不知她何时变得这么有能耐了。
可又有什么法子呢,他一个大男人,总不好再如幼时一般,处处为难她了,这让着让着,哪有不败的道理。
赵清允闻言,得意的笑了笑,可秦子钰见她的衣着又觉得不妥当。
她虽不是锦衣华服,玉饰珠环,可即使是素服裹身,也难掩她绝美的容貌,又兼之她大病初愈,更添了一份柔弱的美意,叫人心生怜爱。
眼下她这模样,若只去缭月居倒也无妨,可他这一出门,天晓得还要再去何处,她这样子怕是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