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头三个月最为要紧了,仔细着些准没错。”他抱着她,还不敢迈开大步,生怕巅着了她,做起事来是难得的小心谨慎。
她眨眨眼,笑话他:“这种事儿,你怎如此熟知,倒像是有过经验一般。”
他咧嘴一笑:“娘子不是一直想有孩子嘛,我自是要早做准备,早前便同沈风眠请教过,只是不晓得你这心惊失眠的样子竟也是有孕的症状。”
想起自己为了能尽早晓得她是否有孕,不惜放下脸面向沈风眠请教,不过是怕着自己在房事上不知轻重,伤了她与孩子。
蓦地,他脸色忽地白了。
忽然忆起昨儿夜里,原本他只是抱着她安眠,然到了半夜,她从梦中惊醒,心魂未定,追着他问二皇子是不是逃出来了。
原是她做了个梦,梦到二皇子只身逃出牢笼,一把利刃刺入了他的胸口。
他听得又气又怜,抱着她好生安慰了一番,却见她仍是惊魂不定的模样,只好以身相慰,搂着她便是一场云雨,疼爱得她哭着求饶也未曾放过,直至她受不住昏了过去。
此时想起,他心中一阵后怕,幸亏适才沈风眠诊脉时未说出有何不妥,不然他怕是要将自己劈成两半了。
进了院门,将人抱进了屋内,轻轻放于罗汉榻上,他还取了迎枕塞于她的腰后,好叫她靠得更舒服些。
“渴么?要喝水么?还是吃些点心?”
见着他跟个无头苍蝇似的在屋子里团团转,她憋着笑,冲着他招了招手。
他上前,在榻旁坐下,握着她的手:“怎么了?”
“你不必如此,我想要什么自会同你说,哪里不舒服也不会瞒着你,你还是陪我说说话吧。”
“好,我陪你,我陪着你。”他说着,忽又想起了什么,“不如,我晚些去寻陛下告假吧,在家中陪你。”
她失声轻笑,有些无奈,却又满是欢欣。
他这般谨慎小心,可不是表明对她与孩子的看重。
“你若再这么胡说,我可不理你了。”她扭过头,佯装着生气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