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索求。
慢慢地,紧张与害怕被他远远地驱离,便是连思绪都被他击得支离破碎,只能由着他予取予求,被他逼得轻泣哀求。
红帐内,春情盎然,红帐外,红烛垂落,将一室都映得喜气融融。
作者:妈呀,我这样应该安全吧
☆、夫妻
翌日, 待赵清允从浑身酸涩中醒来时,已近巳时, 她仍在秦子钰怀中, 被他紧紧搂着,像是一松了手, 她便会消失似的。
秦子钰早便醒了,只是娇妻在怀的感觉着实让他贪念的不舍得起身, 再兼之昨日祖母等已派人说过, 不必他们起大早去请安敬茶,他乐得再抱着佳人在床榻上温存片刻。
故而, 在赵清允醒来后微微动了动身子时, 他便察觉了, 只是仍闭着眼, 下意识地紧了紧双臂。
她不晓得他装睡,看着透过喜帐进来的光亮,直觉晓得时辰不早了。
虽说祖母他们事先已道不必去敬茶了, 但她也不想新婚头一日便起晚了,叫旁人笑话。
转头看着他睡容,她便忍不住觉得心头被喜悦填得满满地。
只是,他的睡颜再好看, 她也该起了, 便从被中抽出光洁的手臂,想悄悄挪开他的手臂。
然她才伸出手,便被他扣住了手腕, 而后一掀被子,将她的手臂又塞进去,随之将一丝冷意也带进了被窝,从上而下的飘过,也提醒着她自己未着片缕的事实。
昨夜他虽闹得自己有些狠,但当真要起她来时却很温柔,并未觉得与李姝樱那时一般的惨烈,她也是白白担心了半天。
然虽说他未怎么折腾自己,然她还是不得不感叹一声他的好耐力,末了她实在扛不住了,以至于哭着求他放过自己。
然他也没法子,只说着让她再忍忍,哄着她一遍又遍地叫他钰郎,在她快晕厥过去之前,总算饶了她。
彼时,她累得眼都睁不开了,末了是他抱着她去梢间清洗了身子,擦净后放入了被窝之中,一沾了枕她便沉沉睡去,后头的事都不晓得了。
此时,自己的衣物应该还在箱笼里,夏蝉也不知此时在何处,看来只好让他去寻夏蝉过来了。
“可还觉得痛?”
她正寻思着,忽听得他在自己耳边问了一句,暖暖地呼吸染红了她的耳廓。
她自然晓得他在问什么,思及他初初进入之时,便紧张地问过她,现下犹不放心,还要再来问一回。
即便有了肌肤之亲,只是听得他这般问自己,她还是觉得有些难为情,只咬着下唇摇了摇头。
见状,秦子钰似松了口气,往前又凑了几近,将脸埋在她的颈侧。
他最怕的便是一时未控制自己伤了她,叫她不好受,如今见她这模样,晓得她无事,也就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