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二楚,只是想着若瘳凝夕当真是如此被人占了便宜,便显得有些可怜了。
不过,她再可怜,却用同样的法子,毁了另一个女子,那便是恶人行径,那李姝樱也是瞎了眼,竟与瘳凝夕同流何物,且也不知这头脑怎么长的,竟会听信她之言如此行事。
不晓得李家人见到被抬回家半死不活的李姝樱时,会作何感想。
“那李姝樱……她不会死吧?”
她最后被抬出去的模样当真是太吓人了,她以往在瑞阳时,有一回倒听人说城外有流寇,抓了城里清白人家的姑娘,生生将人折腾死了。
彼时她不晓得这折腾是何意,还当是被打死的,而今晓得了,也明白了原来男女之欢太过也是会死人的。
见着她的神情忽变,秦子钰心中便开始骂起瘳凝夕来。
也不晓得她那药是从何处弄来的,当真是烈,烈得足以要人性命了,看胡靖将一个生龙活虎的姑娘折腾成那副模样,还将他的可人儿吓成这样。
此时,他确也有些后悔,未听她的话早早离开,若是他未拉着她参与此事,也不至于将人吓着了。
不成不成,绝不能叫她留下阴影,不然岂不是影响了他的幸福。
“清允,不怕,那李姝樱也不会死的,至多就是未来几日下不得床榻,过些时日便会好的,你莫怕。”他轻声柔语地说着在,握着她的手送到唇边,一手一个落下轻唇。
可她还是有些担心,一想到李姝樱被折磨成那样,她又有些内疚了。
虽说李姝樱是心甘情愿地要以清白之身博前程,但若不是他们给胡靖下了那药,也不至于他粗鲁行事伤了她,大不了将她一人关在屋里头,总也能保全了她。
眼下,她那样被人一路招摇过市的抬回去,还不晓得会被多少人瞧见了,更不知她日后还如何出门呢。
见她沉默不语,他当她还在害怕,心里微微犹豫之后,便凑过了身去。
将她的手放在榻上,他伸手轻捏着她的下巴稍稍抬起,不等她出声,便亲了下去。
若是以前,她兴许还会害羞的想要推开他,如今她已习惯了他的温柔,甚至眷恋于他的温柔,他这么靠过来,她便自然地抬起了手,圈上了他的脖子。
辗转研磨,勾勾缠缠,你来我往间便点燃了对方体内的一把火,再加之秦子钰近来扇风点火的手段颇高,只须臾的功夫便让她溢出了一连串的娇/吟。
这一次,他格外的温柔,却也格外的霸道,温柔的似怕将她碰坏,又霸道的想要给予她更多,只她逼得无路可退,只能像只小舟一般,在汪洋的海面上浮浮沉沉。
一股莫名的感觉越积越多,她却寻不到可排解的法子,令她难受的嘤咛个不停,又似哀求一般的轻泣,可最终,秦子钰还是停下了手来。
与母亲的约定,他不能忘,也只有委屈她再等一等了。
他微撑起身,看着双颊似火的佳人,咬牙喃语了一句:“真希望祖母早些回来。”
替她拢好衣衫,他深吸了口气,双臂一揽,将人抱起放在自己的膝头,伸手抚了抚她的额际,抹去了薄薄地汗珠,而后抱着仍战粟不停的人儿,轻抚着她的背项,替她慢慢平复着。
而此时的赵清允有些恼他,怨他总是这般的挑拨自己,因着无意中看到沈风眠那个所谓的方子,如今她晓得他们之间离真正的夫妻还差些什么。
可他明晓得他们还不可以,却还要来这般撩拨她,闹得她这般的难受,她当真恨不得咬他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