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家人待我很好,放心吧。”
待离开了孟府,她回首而望,透过帘子,还可看到孟氏夫妇站在原地,驻目而望。
马车停在秦家门口时,日头已有落山之势,她三两步下了马车,便往里赶,才将将进了大门,便看到秦子钰歪着身子靠在照壁背面,见着她时讪笑着勾了勾唇角。
赵清允扫了他一眼,觉着自己与他的关系,最好还是井水不犯河水,不然免不得一番“恶战”。
然她绕过照壁进了前院,他却跟了上来,也不出声,只静静地跟着,叫她很是别扭,末了终究没忍住,停下步来。
“秦子钰,你跟着我做什么?不就欠你一个人情么,有必要紧追不舍么?”赵清允转身望着同样停下步来的人,说道,“莫不是你还想做我的侍卫不成?”
秦子钰又笑了一下,才缓缓开口道:“祖母寻你。”
赵清允听罢,怒了:“那你怎不早说。”
真是与他天生犯冲,既是老太太寻她,缘何她进门时不说,偏要跟着自己转悠耗时间,真真是恼人。
“你继续做你的木头桩子去吧。”赵清允抛下一句话,嗔怒地瞪了他一眼,忽忽忙忙去秦太夫人处了。
秦子钰站于原地,勾唇而笑,扬声道:“记着,是两个。”
赵清允此时并无心思与他周旋,只匆匆行到飞语轩。
一进了院子,秋菊便瞧见了她,一边端着菜,一边往内通传:“太夫人,姑娘来了。”
门口的丫头挑起了帘子,赵清允抬脚而入。
“回来了,我适才听说你去祭拜你外祖母了,好孩子,亏得你还记着,我果然是老了,改日也该去看看我这个老姐姐,免得她在下头怨我不记着她。”
秦太夫人拉着她的手,说着说着便笑了起来。
眼瞧着她脸上似未有急色,赵清允也宽下心来,想着兴许是秦太夫人起了后寻她吧,无甚要紧事。
“无妨,我同外祖母说了,说祖母时时刻刻都记着她,还将孙女儿养得好好的。我寻思着外祖母见着我这肥肥嫩嫩的模样,定然极为放心。”
她说着,还伸手捏了捏自个儿的脸颊子,不留神劲大了些,倒是将自己给捏疼了。
“你这傻孩子啊。”秦太夫人扯了扯唇角,笑意却未达眼底,只是将她的手拉了下来,替她揉了揉。
赵清允觉着这不失一个表达她对秦子让关心的机会,她佯装着不知情的模样,说道:“祖母,我自打回来便未见着大公子,莫不是还在外头打仗?”
“可我听说咱们已经有大半年未打仗了,那定是在阵守边疆,大公子的名号可是响当当的,想必那些……祖母,您怎么了?是我说错话了吗?”
她装着一无所知的样儿,又时刻紧盯着秦太夫人的神情,果然她一开口提及秦子让,她的神情便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