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只是浅浅一吻,而他似乎也被她突然的主动怔住了,愣愣地由着她亲吻,末了,却在她怯怯地一勾收尾之时,似被天雷勾动了地火。
她正想退去,忽觉得一双大掌附上腰际,而后便是一阵天晕地转,待回神时她已躺在床榻上。
惊呼之下,成功被他叩开城门,呼吸暖暖的,也不知是否因着房里搁着暖盆的缘故,还或是如他所言,他这人比汤婆子好用,急促的呼吸之下,她浑身都烫了起来。
陌生的感觉缓缓征服了她的思绪,意识越发的模糊混乱,叫她只能浅浅嘤咛,婉转娇/吟,似要沉溺于深海之中,她只能双手紧紧攀着他,似如此才能让自己不沉溺下去。
待他同样粗喘着气地抬起头来,她才惊觉自己的小衣已然不见,什么都是松松垮垮欲掉不掉的模样。
他收回手,狡黠一笑,不知从何时拿出了她的小衣,轻揉地擦了擦自己略带了湿意的手指,而后她的脸轰地涨红了。
那是她的……
作者:感觉自己在被锁的边缘频繁试探,我好怕啊
☆、同行
见赵清允手忙脚乱地扯过被子将自己塞了进去, 而后背对着自己躺着,秦子钰笑得越发深沉了。
伸了手钻进被子替她系上了肚兜的系带, 而后凑近她耳畔, 紧贴着她的娇耳低声道:“今日肚兜的颜色很衬你,我很喜欢。”
听了他这话, 险些叫她都不晓得怎么做人了,干脆一扯被子将整个人都埋了进去。
生怕她将自己闷坏了, 他伸手将被沿往下塞了塞:“好了, 只这般便叫你如此害羞,往后咱们还怎么做夫妻啊。”
她当真狠不得拿东西堵上他的嘴, 再由着他说下去, 她当真要打个地洞将自己埋进去了。
“好罢, 你乖乖睡吧, 我不闹你了。”
晓得自己此回是当真闹得狠了,若是再呆在她房里,她也定然不会同自己说话, 怕是都睡不安稳,于是在她的发间落下一吻后,他起身离开了房间。
从赵清允房里出来,他也不急着回屋, 而是三两步迈下了台阶, 仰头站于院中,任由片片雪花落于发间,身上。
也不知如此站了多久, 体内那股燥热总算被冬日的寒驱散,慢慢平复下来,他方长松了口气。
这样的日子着实熬人啊。
“二少爷,我瞧您傻傻站在院子里半天了,您是明天不想上朝吗?”
吴来的声音从东厢房的廊沿下传来,他转头看去,而后狠狠瞪了他一眼,将他瞪得头皮发麻。
自认为很是了解二少爷心思的吴来,觉着定是二少爷未听明白自己的意思,便小跑了过来,站于他身侧。
“二少爷,您左右也算是个习武之人,只这么冻一冻,怕是很难受风寒的,要不要我帮您再打两桶冷水,兴许淋一淋更有效。”
秦子钰冷冷地瞟了他一眼,让吴来觉得二少爷此时的目光比冬日的冷水还冷,当即憨憨笑了两声。
看来,二少爷是不需要冷水了。
“二少爷,我同您开玩笑呢。不过,您为什么站在院子里不回房呢。”
秦子钰见他憨憨傻傻的模样,忍不住勾着唇角笑了笑。
“吴来啊,有句古话叫宁得罪小人,勿得罪女子,你定要记得了,那怕这个女子是你娘,想整你之时一样没得商量,绝不手软。”
言毕,还伸手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吴来的肩头,闹得吴来一头雾水,抓耳挠塞的也未想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好了,回房去替我砚墨。”他摆了摆手,转身向着东厢房走去。
吴来跟在他身后,嘴里念叨着:“二少爷,这三更半夜的,你还要写信啊。”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