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她,也算是无所不用极其了,连自家母亲都能这般算计,想着想着,又觉满心欢喜。
☆、绮梦
“等过完年, 清允,我们便是真正的夫妻了。”秦子钰说着, 忍不住拉着她的手又往自己的方向拽了一把, 而后紧紧抱住了她。
赵清允静静地站着,任由着他抱着自己, 将脸埋在自己的颈侧,他的呼吸便在颈项间, 暖暖地, 痒痒地,勾动着她的心弦, 扑嗵扑嗵地狂跳着。
与他做一对夫妻, 与自己所爱的男子做一对真正的夫妻, 这是多么美好之事, 此生能与所爱之人相伴白头,是多少世人期盼之事。
她实是心满意足了。
虽说这般温馨的时刻,她也不愿放开, 然这毕竟是人来人往之地,生怕又生出是非,只稍站了片刻,她便推开了他。
“走吧。”
心情大好的两人并肩而行, 她忍不住又将他方才的一番话细细想了一遍, 觉得甜蜜之余,又忍不住问了他一句:“你当真那时便想娶我来着?”
秦子钰不知她所问的当时是指他七岁,还是十八岁, 只是想了想道:“嗯,不管是七岁时,还是十八那年,我都想娶你。想着只要你留在秦家,我岂不是一直都能欺负你?”
如今他想得欺负,已不是她心中单纯所想的那个欺负,不然,也不会只是被她瞪了一眼那般简单了。
“既然你想娶我,为何我从瑞阳老家回来时,你还是这般不冷不热,又时常冷嘲热讽的模样?”
一想起自己初回京城时,每每被他气得想破口大骂,觉着他们二人当真是老天铸下的一段孽缘。
可如今,这般昔日的孽缘成了一段情缘,这事儿怎么想都有些稀里糊涂的。
确也是糊涂,若不是他们两个糊涂的人看不清自己的内心,哪里有后来那么多事。
“当真是天地良心啊,哪里是我冷嘲热讽,明明是你处处与我作对,还回回将我气得够呛,你这般颠倒黑白可不好。”秦子钰真呼冤枉。
她一想,好似还真是如此,不由窘迫地笑了笑。
“其实啊,我只是没想到十年后的你长得如此美貌动人,每回叫人见了便挪不开眼,我觉着自己这样有些不好意思。”他忽地凑到她耳边,轻声说着。
他说话时的风轻轻吹拂在她耳上,勾动了心弦,叫她浑身都燥热起来,又听着他赞自己美貌,心里便似灌了蜜一般。
“今日月色真好,我们赏赏月再走。”
她还沉思在甜蜜之中,忽听得他说了一句,正想回他一句今日的月色不怎么清明时,已被他拽着往一旁人假山洞钻了进去。
月华照不进洞内,眼前一片漆黑,她磕磕绊绊险些摔倒之际,忽觉得自己的腰间缠上了一条铁臂,后背一个大掌紧贴着,而他的呼吸似就在眼前。
“你平日里便是躲在伸手难见五指的山洞里赏月的?”被他抱在怀中,她一颗心砰砰直跳,却还是稳着心绪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