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定然累了,睡一会儿吧,我陪着你。”
他的胸膛似沾了迷药似的,一闻着他的气息,她就打了个哈欠,只应了一声,合上了眼,不消片刻,呼吸便显轻柔绵长。
她能不累么,在外受了一番惊闻,回来又闹了一场,再加之大哭了一场,整个人都看着快要虚脱了,若不是因着心里挂着事儿,怕是早累翻了,先睡一睡,也好养养精神。
他微微侧头,看着她的睡颜,泪痕犹在,偶尔还能听到浅浅一声的抽噎。
他浅浅一笑,埋下头轻吻去她的泪痕,徐徐下落,印在她的唇瓣上,轻轻研磨,而后翘开唇瓣。
吻得深了,她嘤咛了一声,他方退开,仰头深吸了口气,压制□□内的燥动,而后抱着她起身走向床榻。
赵清允醒来后,便一直将自己关在屋子里,静静地躺在床上出神。
夏蝉进来了数回,看着她欲言又止,末了却什么话都未出口。
是夜,赵清允未因着上午睡了一觉而失了睡意,一沾了枕便又睡去。
她觉得自己当真是累极了,累得有些不想醒,不想见人。
夏蝉也只当她是累了,可第二日,她又在床上糊里糊涂地躺了一日,夏蝉有些慌了,摸了摸她的额头,未发烫,可人却始终迷迷糊糊的,没法子,她只好去寻了秦子钰。
秦子钰过来一瞧,还当如此,忙让吴来去请大夫。
他明日开始便是每日上朝了,生怕自己不在府中的时候,她有什么意外,眼下先请个大夫来好好替她瞧瞧身子,也好叫自己宽心。
大夫来了,诊了脉后只道是她早前伤神太过,累及心力,此时多睡睡也好,再吃上几剂上,补补身子并无大碍。
如此他才放下心来。
到了第四日,赵清允才清醒过来,此时的脚看着消肿了不少,只是落地时候久了还会有些疼,不过稍稍走上两步倒也无妨。
夏蝉想劝着她到一边的暖阁坐坐,顺道看看院子里景致,然她却不愿出屋子,只在靠窗的罗汉床上坐了,大寒天里的,支起了窗子看着院子,夏蝉无奈,只好去备火盆。
院内,有两个小丫头在扫落叶,一边扫着一边说话。
“昨日来得那位听说是和玥公主,陛下最宠爱的女儿了,乃是皇后所出。”
赵清允微挑了挑眉,暗道昨日府里来过一位公主?自己睡了一整日,竟是什么都不晓得。
“那公主为何要住到咱们府里来?”另一人问道。
“听说,是夫人进宫相邀才来的。”那人答道,“不过,公主长得果然花容月貌,灵动可爱,只是比之少夫人,就稍显清淡……”
另一人立刻打断她的话:“嘘,不说了,免得叫少夫人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