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他才敢吐出闭住的气。
陆声躺好了,一句话也不说,江希境也不知道说什么,睁着眼睛看天花板。
气氛就像两个完全不熟的农村夫妻接受了一场包办婚姻,新婚初夜,不善言辞的丈夫和他拘谨胆小的妻子……江希境乱七八糟地脑补着,蓦地察觉到自己好像是那位妻子。
就在江希境琢磨着自己要不要来句晚安的时候,清如撞玉的声音打破了宁静:“你刚刚在手机上敲敲打打什么?”
“啊?没什么啊。”江希境攥紧了手机,把自己的日记掩了掩,不想给陆声看到。
他这句话一出,本就不够流动的氛围又降了几个点,以床作棺,以被作盖,江希境可以直接演尸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