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没再多说,只是不停的在苏南星的耳边安慰着。

手术的过程很是煎熬,不打麻醉的过程可想而知的疼痛,苏南星青筋突出,额头溢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哪怕咬紧牙关,苏南星也还是没忍住的尖叫了起来。

等捐肾手术结束以后,苏南星早就被疼得晕了过去。

等苏南星再次醒来,床边是空荡荡的一片,只剩下进来换药的护士投来了关心的目光。

“苏小姐,你醒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