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紧…”季宴礼似乎比平时要敏感许多,很快被她夹出闷哼,阴茎在她穴里重重弹了一下。

“…有人会进来的…停下…别这样…”余笙揪着他的衣襟,咬着下唇强忍住喘息,还在试图说服他。

男人捏住她的下巴,墨黑的瞳仁只是她被欲望逼进的眼瞳,他一瞬不瞬看着她,眸色深处似乎压抑着某种极难分辨的情感。

“余笙,谁进来,也阻止不了我要你。”

他倾俯着压上来更多,沙哑的声线像是在宣誓自己的主权,语气比平时还要沉。

话音刚落,季宴礼便抓着余笙紧绷夹紧的大腿,强势的往两侧掰开,几乎把她张开的大腿掰成一条直线,他便趁势顶胯抵上来。

窄小的洞口毫无半点儿抵抗之力,只能放任那根肿胀的阴茎凶悍至极地插进来,在她娇嫩的肉穴里开始来回顶弄。

顶插的力道越来越重,余笙几乎要被他撞进床垫里。

塞在她体内的阴茎烫得不像话,除了他的体温之外,另多了一股炙烈的灼热。

即便他不动,都能把她烫出水来,逼穴像被高温融化的蜡芯,串在他的阴茎上一点点软烂,融化,更何况是这样快的速度。

“嗯…别…”逼穴像是要被男人插出火来。

余笙手肘撑着他倾压下来的胸口,被子下的两条腿夹在他腰侧剧烈痉挛着。

她几次抬起屁股,试图把体内那根烧灼的大鸡吧甩出来,却是被他紧紧扣住,被迫张着逼穴迎向他,任由那根肿大的阴茎捣得疯狂痉挛。

余笙精疲力竭,瘫软着倒回枕头上,小巧的下巴仰起,张着的小嘴大口大口的喘息,她紧绷着身体,全身的骨架仿佛都在颤抖,似乎随时会崩坏掉。

男人肿胀的阴茎塞满她的下身,坚硬无比,将她的身体整个充满、熨烫、摩擦、撞击。

他很清楚她的敏感点,哪里最疼往哪里撞,哪里最痒往哪里刮,不过一会儿功夫,余笙就被他玩得汁水淋漓,仿佛失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