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行程,余笙自己拿了衣服进到旁边的换衣间。
那件红色的罗衫脱掉之后,胸前脖颈处那一大片新鲜的红印便全然遮不住了,像是一朵朵嫣红的花朵,糜烂的长在一片雪白之间,色情地蔓延到胸乳以下。
余笙只撇了镜子一眼就慌忙转过身,仿佛多看一秒,那个男人就会在她身后出现,强势的搂紧她,将她再次押解在身下,凶狠的将那根肿胀的性器侵入进来。
但不看,他残留在她身上的感觉依旧浓烈。
身下被肏得酸胀的肉穴,肿胀着还在往外渗出液体。
内裤全湿了,余笙不敢去想那流出来的究竟是什么,她抽了一大团纸巾,擦拭下体,一包纸巾用完,仍旧还有液体往外溢。
胸乳胀得厉害,尤其被他狠嘬过的奶头,硬胀的挺在那里,似乎还能感觉到他舌尖强悍的力道。
余笙换了套衬衣,领口的扣子系紧,长发从肩膀两侧耷拉下来,总算遮住身上的痕迹。
重新化了妆,将脸上被情欲浸透后的痕迹全部抹除,她这才拿着包往楼下走。
林儒洲正在楼下跟人攀谈,旁边那人是这部戏的制片,看那样子是被林儒洲突然拦住,几次找借口想走,却被拦住,也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那制片一脸无奈的样子。
看到这状况,余笙忙走过去,叫了林儒洲一声:“儒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