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还得留点体力去片场工作。

季宴礼眯起眼睛垂目看她,脸色实在称不上好,腰胯更是沉沉抵在那里,一动不动。

余笙感觉着身下急促搏动的性器,更是不敢乱动分毫,只得好声好气地哄道:“起来好不好?我给你带了饭,还买了件衣服。”

男人盯着她眼角的笑,喉结重重滚了滚,指腹在她被吻得红肿的唇瓣上,意味不明地摩挲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开口:“你亲我一下。”

他声音带着几分暗哑,望下来的眸子里那股压抑的情绪变得越发汹涌。

余笙没有犹豫太久,勾着他的脖子仰起上身,嘴唇压过去,含住了他的唇瓣。

耳边能听到男人叹出的鼻息,他侧头靠过来,将她回床上。

余笙被他烫得眼睫扑簌不停,好在他只是厮磨,没再挑唇喂进来。

劲瘦的腰胯在她腿心聊以慰藉似的慢腾腾的撞了几下,他终于放开她,翻身坐起。

他起身的一瞬,余笙还有些懵,好一会儿才乱着头发从床上爬起来。

季宴礼拿过床头的水杯仰头喝了一口,余笙的目光无意间扫过去,发下他浴袍底下居然撑起了一个怪异的弧线。

她当下撇开眼,只当不知,只说了一句“我去外面等你”,就赶紧从卧室溜了出去。

等季宴礼冲完冷水澡再出来,余笙正站在熨衣架旁,用电熨斗小心的熨着衣服上的褶皱。

她穿着一件剪裁简单的白色长裙,低着头,长发松散的拢在脑后,发丝从凌乱的发髻上散下来,落在她白皙纤细的脖颈上。

从身后看,露出的脖颈纤细修长,皮肤白得一点瑕疵也没有,淡然中又带着点文雅,清纯中又加上那么点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