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微喘,扶着她的腰,将湿透的龟头对准那颗被磨肿的阴蒂,狠狠的碾过去。

“啊!”余笙身子一颤,尾音都带出了哭腔。

小腹一阵阵抽紧,她慌忙抬起手,撑住他的肩膀上,隔着一件薄薄的睡袍,清晰的感觉到衣服下那一大片滚烫结实的肌肉。

手掌下的肌肉鼓动,身下抵上来的性器对着她脆弱的小核毫不留情的碾压顶撞。

余笙抓着他的肩膀上的衣服,仰头急促地喘息。

身子被他顶得不住的颤动,两颗软白的屁股跟着狂抖,光裸的逼口翕动着向外吐出泡泡。

“水怎么那么多?裤子都被你湿透了...”男人在她胸前低低的笑,手掌着她软白的臀肉,重重的抓了两下,低着嗓子问她:“宝宝,以后多喂你好不好?”

余笙被他玩得浑身发软,却还惦记着那点事,突然低头,在他肩膀上重重咬了一口。

肩头的刺疼让季宴礼动作顿住,他微微退开了些,侧头看了眼被她咬出牙印的肩膀,捏着她的下巴直皱眉:“老公都咬?”

余笙又嗔又怒的瞪了他一眼,没吭声,拿回手机,赶紧又从他怀里钻出来,转身趴回床上。

男人紧跟着黏上来,高大的身子半压着她,下颌抵着她的颈窝,百无聊赖地看着她手里的动作。

余笙重新打开手机,她发现林儒洲一大早就给她拨过电话,七点多的时候发来的第一条信息。

他在信息里说,自己今天有事会过来林溪一趟,让她把自己的酒店房间号发过去给他。

看到这里,余笙猛地抬起身子,想要坐起,刚一动作,却被身后的男人给压了回去,那只手还很不正经的在她湿透的腿心处撩弄。

余笙这会儿也顾不上他,翻着手机给他解释:“林儒洲来林溪了,他那么早就发信息过来,现在大概已经到了...”

她完全不知道林儒洲不仅到了林溪,还曾经出现在这栋房子里,甚至还看到了她和季宴礼在一起。

但这个男人显然也不打算告诉她。

中间的过程如何不重要,季宴礼也不想让余笙知道,她只需要等到那天,将他安安心心的放在她丈夫那一栏里,即可。

“嗯。”男人懒洋洋的靠在她颈侧,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他的注意力其实更多放在两人赤裸厮磨的身体上。

余笙完全没有发现季宴礼的异常,毕竟他向来如此,从来不把林儒洲放在眼里。

可他不在意,她却不得不在意。

余笙还在心里计较着:林儒洲找她要房间号,很大概率是要去找她,若是发现她不在现场,难保他不会怀疑...

不行。

“我得回去了。”余笙得出结论。

她扭着身子想从季宴礼怀里钻出来,可男人长臂一勾,提着她的腰将人又扯了回来。

他将人紧紧扣在怀里,侧头在她肩膀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语气霸道又强势:“谁许你走了?说好了要陪我两天的。”

这是他们昨晚就说好的,季宴礼刻意调出了两天的时间来林溪找她,还费了不少功夫帮余笙调出了拍摄的排程,无论是谁都不能打乱他的计划。

余笙被他撩得酥酥麻麻,却是不敢沉沦,举着手机提醒他:“林儒洲来了!”

“那又怎样?”

一个小丑,也配跟他争?

第219章 | 0219 得罪谁都不能得罪他

两人正在僵持之下,余笙手里的手机却突然响了起来。

屏幕上显示的来电人两人都看得明明白白。

正是林儒洲。

季宴礼眉心一蹙,扬手又要把她的手机抽走,他想不到林儒洲这个孬货居然还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