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加频繁。
余笙也经常会被她叫回去帮忙筹备。
之前还能用蒋红英的病情推辞,在蒋红英病情稳定之后,余笙有时候也不得不回去。
因着林家日渐势微,许多请帖发出去,却请不来人。
陈娟自己也发现了,但她向来好面子,只嘴硬说人家只是事忙,下次再来也一样。
最后一场酒会办下来,来的也多是些游手好闲的浪荡子,或是圈层比林家还低的小门小户。
林婉晴发现这情况之后,装也是不想装了,小性子都开始冒了出来。
陈娟表面笑着,内心也是不好过,便是开始使挑起余笙的刺来。
“我先前说门前要做个花墙的,那样才气派,你偏说太贵,你看,现在没人来了吧?”
却是把请不到人的追责推到了余笙身上。
余笙哪里不懂她,却只笑着不吭声,看陈娟发挥。
旁边的林儒洲皱起眉,忙出声打断:“妈,这跟花墙有什么关系,人家来都没来,他们知道你装没装花墙?”
陈娟瞪了他一眼,怒道:“你懂什么,准备得用不用心人家一打听就知道,需要上门来看吗?还有这酒水,选的什么牌子啊?这是能拿来招待人的?”
陈娟正是数落,大门外忽然来了汽车引擎声,站在靠门处的人先有了反应,一个个探头望出去,甚至有人发出一声惊呼,跟着窃窃私语起来。
陈娟见状赶紧过去看,才走到门前,一道高大颀长的身影已经从门外跨步进来。
男人身上只穿着一件深色马甲,内搭黑色绸布衬衫,劲瘦的腰身被马甲束缚着勾勒出来,他一只手抄在裤兜里,外套搭在手臂上,挺巧紧实的臀下,一双腿尤其的长。
“...季先生?”看到男人,陈娟瞪大了眼睛,一时竟不敢认。
季宴礼眸光在大厅里扫过,目光在触到余笙的一瞬微微停驻,两秒过后才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垂目望向陈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