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儒洲赶紧借坡下驴,连连称是,又以感谢为名,想邀季宴礼下楼小坐。
男人手落回裤袋,淡淡敷衍:“下次吧,今天还有工作,就先不打扰了。”
说罢,转身便走。
他姿势利落,仿佛真的只是过来给余笙送病例的。
远处走廊,从窗外艰难的映进几束阳光,金色的光线里有着淡淡的太阳与灰尘,交缠着在空气中浮动。
男人颀长的身影从那几道光线里经过,阳光与粉尘仿佛突然有了生命,忽的在那束金光中跳跃起来。
余笙直愣愣地看着,心中升起一股微妙的情绪。
她来不及分辨,忽然把手里的病例塞到林儒洲怀里,快速说了一句“我还有事情要跟他说”,便是不管不顾,跑了过去。
明知道不该的,他好不容易帮她洗脱了出轨的罪名,但理智偏在这个时候出走了。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季宴礼墨黑的瞳孔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他没有回头,只在转过那道长廊之后,向着另外的方向走去。
...
余笙跑进那道长廊里,撞碎那几束光亮与尘埃,她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只怕慢一秒就会错过。
一路不顾形象的狂奔,长发在身后甩得凌乱,看起来甚至有几分狼狈。
却也是什么都顾不得,急切的从长廊拐出来,却发现后面那条走廊上空空荡荡,竟再不见那人的踪影。
她喘着气的四处环顾,发现这条走廊岔路特别多,也不知道他后来走的是那一条。
余笙茫然的站在原地,她也搞不明白自己追出来究竟是要干什么,刚刚就像着了魔,没有理智。
呆站了一会儿,她垂着脑袋,昏昏沉沉往回走,?一只胳膊忽然从旁侧横到她腰上,勾着她的整个人转过去。
那人力道强劲,不过转眼,就已经把她抵到墙上。
高大的阴影倾覆下来,熟悉的松香与烟草气息混合,冷冽且富有侵略性,彷如季宴礼这个人。
余笙有一瞬愕然,她贴着墙面,缓缓抬起头,视线对上那张眉目深邃的脸。
他垂眸望下来,一双眼睛沉得不像话,幽潭深处却是急流涌动,暗潮澎湃。
“为什么追过来?”男人搂着她的腰,低头下来,酥哑的嗓音近在耳畔。
季宴礼灼热的气息烫得睫毛直颤,余笙眼睛发烧,手指无措的揪着他的衣摆,全身的血液也仿佛都凝固住了。
这个问题并不好回答,因为就连余笙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我...”她脑子乱糟糟的,心跳时序,干涩的喉咙里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男人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他望进去她的眼睛,一瞬不瞬。
“为什么?”他压低了声线又一遍,沙哑的嗓音温软了许多,似乎压抑着某种难言的情绪。
余笙盯着面前滚动的喉结,忽然灵光乍现,她抬起手,双臂攀上他脖颈,踮起脚,在他漂亮的嘴唇上重重亲了一口。
好像也不需要说什么,她只想哄他开心。
季宴礼有一瞬的滞怔,显然没想到余笙会有这样的举动,然而不过瞬息间,他便已经扣住她的后脑勺,倾身压下来。
他放浪地勾舔着她的唇形,舌尖在她唇缝处来回挑拨,一得她回应,立刻兴奋不已地侵入进去,在她口腔里来回翻覆。
清浅的呼吸扑在她脸上,手掌从腰腹处搂上来,隔着衣服托着她一边奶子用力地抓揉着。
他抓她的力道极大,隔着衣服胸罩,都能感觉到他掌心有力的收拢。
奶头都被他揉硬了,余笙心跳快得几乎要从胸腔里蹦出来,呼吸全被他卷进嘴里,大脑因为缺氧而浑浑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