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林儒洲紧跟着追问,他听出她声音里的颤抖,心里越发慌乱,嘴上却哄道:“阿笙,你有什么事情可以跟我说,我知道你最近压力很大,有什么事情一定要告诉我,千万不要一个人憋在心里。”
季宴礼听到他小意温存的语气,脸色已经有些不好看。
从听到余笙对林儒洲的称呼,到她说她晚点会回去,再到林儒洲这仿佛哄女孩一般的甜言蜜语...每一点都精准踩到他的雷区。
亦或是说,只要与余笙有关的,只要是觊觎她的,都算是他的雷区。
余笙勉强抽离心神,她还在想着怎么把林儒洲应付过去,身体里撑着她的那根大阴茎却在这个时候开始抽动起来...
第124章 | 0124 干出的哭声被丈夫听到
男人的手指滑到她腰侧,游移其下,托住她的小腹,将她撅起的屁股抬得更高。
季宴礼屈膝跪在她身后,臀肌紧绷,肿胀的阴茎稍微从她穴内拔出了一点又缓慢地插入回去。
他力道虽然不大,动作却是蛮力十足,紧窄的通道被他抽拉着松开,又再次强势插入,填满又抽出,循环往复。
余笙脚掌抵着床面,莹润小脚无助地弓起,手上卸了力,手肘撑起的上半身,整个陷进绵软的枕头里。
逼口里不停有水被他肏出来,热湿湿的往臀下溢,她压着嗓子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手机这头沉默太久,在那空寂的电流声中,似乎还夹着一点细小的喘息,林儒洲更觉得古怪:“阿笙?”
季宴礼可太恨林儒洲这样叫她了。
天知道他有多嫉妒林儒洲。
不仅能光明正大的站在她身边,睡在她身边,还可以叫她的小名,给她取昵称。
最可恨的是,他是她名义上的丈夫,占据她结婚证上最重要的那一栏,甚至还能呆在她的户口上。
越想越恨,男人支起一条腿,撑在她撅起的屁股一侧,抓着那颗软白的屁股使劲儿揉着,劲瘦的腰胯摆动得越发强悍,粗壮的性器在她腿间狠戾捣弄。
白圆雪糯的股肉被他抓得股肉四溢,逼口被掰得大开,赤红肿大的阴茎在她嫣红的逼穴里蛮横地插抽着,速度极快,茎身抽拉间带出无数粘稠的湿液,滋得他胯下两颗睾丸一片湿濡。
这样的力道和速度,让余笙根本招架不住。
他发了狠似地干着她,双手扣住她的屁股,将她紧紧按在胯下,肿胀的性器犹如一根巨大又锋利的矛,凶残狠戾的刺进她的身体里,冲刺一般的连续狠击。
余笙感觉自己简直要被他捅死了,干烂了。
她蹬着双腿,全身的白肉都剧烈颤动,头深埋在枕头里,急喘的哭叫声从棉絮里泄露出来。
声音沉闷压抑,却是听得出的可怜。
林儒洲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哭声,有片刻的呆怔。
他不知道余笙为什么哭。
是因为蒋红英的事,还是知道了什么?
后脊泛上冷意,但林儒洲是万万不敢在她面前主动承认的,只当做不知道,急声询问:“阿笙,你是怎么了?你有什么事情告诉我,我们一起解决...”
他的声音从听筒传过来,但余笙已经全然听不见了。
她此刻满脸潮红,眉目含春,眼神迷离到说不出话,明显是被男人肏上瘾了。
双臂紧抱着枕头,丰盈圆润的雪乳被男人撞得前后晃荡,奶头在丝质枕面柔软的布料上来回摩擦,带起一阵酥麻的痒意。
身后的男人紧密地贴过来,余笙甚至能感觉到他下腹处一块块充血凸起的肌肉,随着抬胯顶弄的动作一起律动,阴茎凶悍抵在她体内摩擦,穴内传来又胀又痒的刺麻。
她哭得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