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要跟着一起陷进去。
“啊…”余笙尖叫着喷出湿液。
黏液裹着男人塞在穴口的两颗大睾丸湿上他浓密的阴毛,又滴滴答答落在床上。
余笙的屁股不住地痉挛抖动,季宴礼将她两条腿架到肩上,阴茎顶着她压上来。
肿胀的性器把她整个下体都顶得抬高,屁股下缘都几乎悬空。
他强健的手臂撑在她头两侧,将她牢牢圈在身下,身体以胯部为支点,阴茎对着她的绞着自己的逼口开始连续猛插。
男人将她牢牢压在身下,肏干的动作又快又狠,粗长的阴茎尽根抽出又狠戾捣入,犹如一把巨大的钢钉,对着那张被抽肿的逼穴凶狠贯入。
张开的逼穴被他肏出一片淋漓的汁水,湿液捅捣的咕唧声响彻整个房间,粗大的阴茎从上往下狠戾地捅插进来,仿佛要将她钉死在床上。
余笙仰着头,张开的嘴里大口大口的喘息,两颗奶子在胸前颠得跌宕起伏,绷紧的臀部不住的颤抖。
肿胀的性器在肉穴里快速捣弄着,一下插得比一下狠,睾丸拍得她穴口发麻,男人高大的身体压下来,全身的重量几乎就压在那根阴茎上。
他凶得像一头饿了许久的兽,咬得她疯狂撕咬啃噬。
“笙笙…抱住我…”
余笙被他肏得说不出话,她松开被她揪成一团的枕头,抬手猛地搂住他倾下来的脖颈。
身子被他干得不停的颠簸,肉穴被阴茎摩擦出一片颤栗,水液喷了一股又一股,全喷到他的睾丸上,又顺着股缝流下来,湿了一大片床单。
余笙的意识完全被情欲控制,除了身下不断蔓延上来的快感,奶子全然空白。
“笙笙,喜不喜欢我肏你?嗯?”
季宴礼一个狠肏将阴茎捅到最深,他顶着她坐起身,双腿跨在她屁股两侧,整个人几乎是骑在她圆白的屁股上。
阴茎抽出一长截便快速的撞进去,甩动的睾丸狠戾的拍打着她肥嘟嘟的阴唇。
“啊…啊…季宴礼…啊…”
这姿势让他捅得极深,仿佛要插破她的子宫,余笙尖叫着在他背上抓挠。
她腿勾着他的肩膀,本是想把屁股扭开,没想到刚抬起下身,就迎上他狠肏下来的大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