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不敢叫,更不敢挣扎,张开的腿心被男人肆意狠肏。

身下坠得厉害,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不管不顾涌出来,她怕得厉害,抖着身子却毫无办法。

男人冲刺般的连续顶弄了百来下,最后几下,龟头对着子宫壁狠狠几下捅插,季宴礼掐着她的屁股,死死压在身下,阴茎一抽一送捅到最深处,滚烫的稠液汹涌而出,全灌进她的子宫里。

“呜…”余笙声音破碎,闷声在他怀里哭着,逼口抽搐着喷出一大股湿液,从小穴里涌出的水液,裹满塞在她腿间的大睾丸,滴滴答答往地上落。

“…余笙?你在吗?”林儒洲的声音近了许多,他已经朝他们的方向走过来。

林儒洲皱着眉往里走,他刚刚在外面似乎听到有琴声,想着又往钢琴的方向走去。

他在钢琴前站定,发现不仅是地板上,就连琴键和凳子上都溅了不小水渍。

水渍晶莹透明,林儒洲用手指沾了一点,用指腹捻了几下,发现那汁液滑腻腻的。

“余笙?”他又叫了一声,正要往里走,居然旁边传来一阵喷水声,还有男人的低哼。

林儒洲愣了一下,快步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看到那边的情形大为震惊:

“季先生?你怎么…”

第114章 | 0114 故意

男人射了精还想继续,余笙抓着他的后衣领低低啜泣。

“季…宴礼…不要…”

她没有办法在这种情况下继续。

余笙二十年所受的教育,她的伦理与道德都在时时刻刻折磨着她,让她无比的愧疚甚至憎恶现在的自己。

这个沉溺在情欲深渊中的自己。

眼泪顺着贴着男人白皙的脖颈往衣领滑进去,热烫濡湿,听着她一声声破碎委屈的啜泣,竟比身下的胀疼还要让季宴礼难以忍受。

他粗喘着停下来,低头在她汗湿的耳畔吻了吻,嘶哑着嗓音问:“你求我?”

“我求你…求求你…停下…”余笙没有嘴犟,抽噎着在他耳边求饶。

她没有办法在这种情况下跟林儒洲摊牌,这样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季宴礼垂眸看着她,墨黑的瞳孔眯起:“求人不会说点好听的?”

说罢,还扣着她的屁股在自己依旧肿胀的性器上磨了磨,姿势满是威胁。

余笙哆嗦了几下,知道他想听什么,她咬了咬唇,根本没有时间犹豫:“老公,求你…”

季宴礼垂目看下来,沉色的眸子里晦暗难辨。

他终于抽出阴茎将她放到地上。

余笙双腿发软,下了地才发现脚下像踩着棉花,身子晃了晃,身下还有温热的液体涌出来。

她却也顾不上,只手忙脚乱地整理身上狼狈不堪的衣服。

衣服穿完,再抬头,发现季宴礼已经不见了。

余笙皱眉,不知道他跑哪去了,却不敢在这时候出声唤他,正四下张望,却忽然听到远远突然传来滋一声巨大的喷气声,紧接着便是水喷到地上的哗哗声。

林儒洲的脚步声顿住,转而往声音的方向走去,他原本以为是余笙躲在这里,没想到看到的却是另一个人。

“季先生?你怎么…”

花房里有单独的灌溉系统,除此之外,还有单独设置了传统取水的位置。

而此刻那个本用来取水的泵头不知道什么缘故,竟是突然坏掉了,高压让里面的水一汩汩喷溅出来,正扑到对面的季宴礼身上,

他身上的西装全被水打湿,额前的头发湿漉漉垂下来,颇有几分不羁的意味。

林儒洲见状慌忙上前,也顾不上自己会不会被打湿,侧过身要帮季宴礼挡水,一边对着花房外站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