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又是和平常一样忙碌的一天。
他利用弟弟妹妹们用餐的时候装好每个人的午餐盒、检查书包有没有漏带东西…
他帮卡尔更衣穿袜子、为尤妮梳头发扎辫子、将布鲁斯扔了一地的脏裤子袜子捡起来…
在忙完这一切后,弟弟妹妹也就上学去了。
母亲还在睡觉。
尤利卡挤了些柠檬汁在一杯倒好的用于醒酒的温水里,将它和早饭一起送到了母亲的床头柜上,然后就轻声地离开了。
他很忙,除了睡觉的那小段时间以外,几乎就没有别的歇息时间了。
这样的第一次,对他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他没空去想这些。去想关于自己的任何事。
去想那个从未在他青春期出现过的梦遗。
那个没有任何具体对象的梦遗
只是献给了一场荒谬又暴力的梦。
擦桌子、拖地、洗衣服…等忙完早晨到中午的一系列清理工作后,尤利卡直接省去了自己吃午饭的时间。
临走前,他又担心地看了一眼母亲。听声音,母亲之前应该是醒过了一次。
但无论是柠檬水还是早餐都没有丝毫被动过的痕迹。
母亲似乎是又睡了过去。
于是尤利卡在又重新倒了一杯没有失去热度的水后,这才离开了家。
*
“你的意思是,你觉得你可以做到嘴里插着一根阴茎的同时,前穴和后穴也都塞上一根,并且能在被多个人疯狂操你的时候 保证体力不会被消耗殆尽?”
妓院老板娘的话语很是直白,语速也很快。
前日才学会了那些性相关词语的尤利卡,在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红着脸垂下了头。
“是…是的。” 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敢重新看向老板娘的眼睛,“小姐,我…我知道这可能听上去不太现实,更何况我是第一次做…这份工作,可是我会很努力去学的,我不怕苦,所以还要请您”
老板娘直接打断了他。
“你还是放弃吧,会死的。”
“…会死?” 尤利卡愣住了。
“当然有可能会死,过度性高潮会加重心脏负荷,或是脑血管破裂之类的结果。总而言之,意思就是 你要是因为这个身体上出了意外,终身半残废都算是好的了,最坏的情况就是瞬间死去。”
一时半会儿找不到合适的说辞,只是觉得胸口那处有些异样。
像是被从头到脚泼了一盆冰水,刺骨的冷。
过了好一会儿,尤利卡才嚅动着嘴唇,茫然地道,“那…钱怎么办?”
他一定是爱财爱疯了,才会问出这么不要脸的话。
老板娘显然是没想到他会那么问,在感到惊讶的同时解释道,“客人是不需要付赔偿金的,毕竟合同上只写了会在‘性事’完成之后交钱。更何况你是有签‘风险承担’合同的,在不存在蓄意谋杀的情况下,这只能算作纯粹的范围内允许的意外。”
又是一阵沉默。
在反复的挣扎和自我说服下,尤利卡有想过老板娘或许会因为觉得他经验不够,或者资质不行不会有多少客人看得上等理由拒绝他的提议。
而这个答案是尤利卡明显没有想到的。
但老板娘说的话的确很有道理,他的身体素质确实算不上多好。
更何况就算…
就算他真的因此而死了,他的‘死亡’也是分毫不值的。
他的家人也拿不到一分钱,这可以算得上是最坏的结果了。
希望的破灭往往只是一瞬间的事。
花了一整晚的时间尝试摆脱恐惧,在不断去练习和隐晦地祈祷后,战战兢兢地在噩梦中睡去,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