勃起了。

然后射了一下精又回去了。

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想过会出现这样的状况。

不过时间不够了,他没空去发呆,更没空去感到羞耻。只能更卖力地去做到‘推销成功’的目的。这是他最后的筹码。

“这个…”

可不知道为什么,即便习惯了兼职工作许多年,有时候他依然改不掉偶尔嘴笨,大脑一片空白的情况。

大概是因为,他本来懂的就很少吧。

脑子里没有足够的素材,自然想不到什么好话。对‘性爱’这种东西,更是懵懂到无知,也没有时间去填补空缺的知识。

于是尤利卡只能红着脸,结结巴巴道,“…就是会这样的,一边被…被碰到,另一边也会…有…有反应的。如果…有客人能喜欢…这种的话…”

可以加价吗?

…要死皮赖脸地说出这句话吗?

尤利卡的脸还是很红,甚至比之前红得更厉害了。

像他这样的人,体格瘦小,身上没多少肉,也不漂亮,唯一的卖点就是这个了。这个他始终都小心翼翼地藏着掖着,为此而感到无底线自卑的小器官,以及那个发育的并不完全的‘残次品’…

如果之前对它多一点好话,兴许在想到要‘提价’的时候,就不会那么支支吾吾说不出口了。

但再说不出口的话,最终也还是会被尤利卡亲口说出来的。

毕竟‘说不出口’只是心理上的桎梏,本质上也可以说是一种选择。尤利卡没有选择的权利。

“请问,可以加价吗?这样…等客人用完其中一个后就可以直接去用另一个了。”

明码标价只会暴露出他的无知*于是尤利卡等着老板娘开口。如果太低,没到心理价位的话是不能妥协的。

好在老板娘在同意加价后,报出了一个在他承受范围内的预估报酬。虽然不高,但只要这段时间多努力,辞去一些其它的工作,从早到晚坚持三个月,是可以做到的。

“谢谢,谢谢…实在是太感谢您了!” 尤利卡由衷地表达着谢意。

他不怕苦也不怕累。只要不是看不到一点希望,他就已经很满足了。

不能毁掉弟弟妹妹们的前途…索性他还年轻。

老板娘告诉他找‘第一次’的顾客要花的时间稍微长一些,毕竟一层膜的价钱再加上他身体的特殊结构,光是沟通到想要的价位上就需要花上个一段时间。

“你回去自己拿一个黄瓜练吧。” 她说。

“先从口活练起,然后等我告诉什么时候可以来工作。这样就算暂时没找到‘买膜’的客人也能先接到一些活。”

尤利卡再一次表达了十足的感谢。

他虽然不清楚‘口活’具体要做什么,但只要是需要他去学的,他都会去学的。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尤利卡认真地将老板娘亲口告诉他的一些知识要点一点点背进脑子里。

用舌头去舔弄…去勾…吸吮…

原来…原来还可以这样的?

性知识是尤利卡那脑内庞大的知识盲区中的一个空白点,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人的身上…原来那个平日里吃饭说话的地方也是可以被当做一个插入口的。

尤利卡的青春期没有处于一个同龄人之间散发着懵懂的心悸,处处都是荷尔蒙的环境里。他仍然在做着一样的工作和家务活,或许长高了些,但身体整体发育得并不好,依然瘦胳膊瘦腿,几乎可以说是残缺…也许只有细看才能看出一些微不足道的差别。

他在孩童时期就拾起大人了角色,后来再也没有放下过。

不是孩子的童年,没有性冲动的青春期。

都可以算是平平无奇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