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只考虑了品种变化,其他方面纹丝不动是吧。
但尤利卡本人并没有发现自己‘做错’了什么。反而在心底偷摸地夸起了恶龙先生。
不愧是恶龙先生。也是,那可是连90%糖分都能消化的胃,还有什么是不可以的呢?他可能真的是无计可施了,毕竟恶龙先生连茄子都能眼睛一点不眨地吃下去,那可真是太强大了。
而当输的人是尤利卡的时候,惩罚就变了味。
小穴刚恢复了些的时候就要被猛肏到溢水不止,淫乱不堪,双腿发软地夹着两腿之间的器官。没怎么恢复,小穴还处于被撑大到了时不时流水的状态时,尤利卡被折磨的地方就被替换成了可怜的小乳头们。
在地毯上轻薄的衣物就被掀开,乳头被吸到红肿是常有的事。不被吸的时候恶龙先生就边堵住他的嘴侵略似地舌吻,边顽劣地用食指和拇指去狠狠揉捏他的乳头,特别是右侧的那位 没别的原因,纯属因为更顺手些。
有时候被揉得过于用力了,事后顺着泪眼朦胧的视线朝赤裸着的,布满种了的草莓的身子看去,尤利卡总觉得自己的乳头都该不对称了,右边的明显大了一圈。
这惩罚…明显不怎么公平。尤利卡有点委屈地那样想着。
不过再怎么样,尤利卡也没有太多怨言,毕竟恶龙先生没有感觉到‘惩罚’的重量是因为胃的强韧,而他,作为性方面更弱的那一个,也只能乖乖地被恶龙先生‘吃掉’了。
所谓的‘玩弄乳头’也不过只是前戏。
地下室并没有窗户,只有疏散着点亮了每面墙的烛灯。那里始终是暗黄的,很暖和。听不见风声和雨声,甚至只要在那里待得足够久了,就连白天和黑夜也要分不清了,在尤利卡的眼中逐渐变为了一种只存在于外界的事物。
在时间凝滞的高塔内,游戏结束了,尤利卡知道他这次已经输了。他们在地底下做爱。一旁是散落一地的纸牌,以及棋子,深红的地毯,斑斑点点的黑与白…
不过从尤利卡的角度是看不见那么多色彩的。他只能看见湛蓝的点,以及垂散下来的,一缕又一缕的,柔顺的金。
恶龙先生的性欲真的很大,总会将他紧紧裹在其中,如同一个巨大的,仿佛永远不会散热的炽热体,抽插的幅度随着身体愈发贴近而变得越来越小,就好像他们两个完全贴在了一起。
尤利卡的脑袋是昏沉乏力的,就连手指也使不上太多力气,只能轻轻搭在身体两侧被沾湿的地毯上,直到因冲撞实在保持不了平衡的时候才会求助于恶龙先生的肩膀。然后恶龙先生便会在看到那双湿润通红无比的漆黑眼瞳时,一只手从后面拖住尤利卡纤薄的,衣物被掀起到一半的背上,指腹放置于赤裸的部分,尤利卡的体温升得很迅速。
微凉的龙鳞似乎并不能起到降温的作用,还是会在小穴的抽搐和自身阴茎一阵又一阵的泄出下,在干涩的喉咙里喘出许多淫荡的声音,带着哭腔以及掺入了脑袋被酥酥麻麻的快感冲刷后,流露出来的变化音调。
而每到那个时候,尤利卡对时间的感知便会再度弱化几分,一直到这份弱化逐渐渗透进了不仅仅是在无窗地下室的地方,开始真正渗入了生活。
尤利卡第一次意识到这点的是某天早晨,准确地来说,应该是接近于中午的早晨。那天尤利卡并不是自己醒来的,而是被恶龙先生亲醒的。
起初只是一种朦胧的炽热触感,等待迷迷糊糊地反应了过来了时,恶龙的双唇已经不再嵌入他的嘴唇了。分离开来的时候,一丝口液也在拉长后在最薄的地方断掉,尤利卡只能感觉到自己的整个唇瓣都是湿淋淋的,呼吸刚醒就很是错乱。
原来并不只是恶龙先生醒来的时候会意识不清,换做任何人都是一样的。
“早安,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