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次欲语还休的看着他。
“你到底有什么事?”叶浔感到头疼,甚至在他走向杜逾白的时候,隔着透明门窗,实验室内无数道视线依旧稳稳地看了过来。
“是这样的,”杜逾白条件反射地站着笔直,忐忑道:“我是想和你解释一下校庆那件事对不起,真的很抱歉,我真的不知道纪彻已经邀请了你,我、我知道这个消息后也很后悔,请你相信我,我对你没有任何恶意。”
叶浔倚着墙壁,垂眼看着他,点了点头,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就这些?”
杜逾白愣了下,似是没想到他的回应如此冷淡,“是的。”
“还有事吗?”
杜逾白:“没了。”
“那我可以走了吗?”叶浔问。
杜逾白语气有些无措,“你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要参加这次校庆吗?”
叶浔不感兴趣,但看清杜逾白眼底的坚持,他于是简单问道:“为什么。”
“我听说这次校庆会来很多人,里面有联盟法案起草人的学生,这位先生目前正在推动校园法案的实行。我想和他聊一聊圣德尔的情况,让他知道我们特优生的处境。”
“等等,”叶浔蹙眉打断了他,他低头看着杜逾白,目光从冷淡变得锐利,“这件事你和其他人说了吗?”
“没有,”杜逾白局促的抓着衣角,“我只和你说了,可能有些异想天开,但我还是想为大家做一点事。”
“你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叶浔眉头越发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