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度很陌生。

应修反手抓住他的手,他以为自己握的很紧,像是将叶浔牢牢护在怀中,实际上已经跌倒着伏在叶浔肩膀,虚拢着他的手,一字一顿、呼出滚烫的气体,低声短促的说:“不行走,我们一起走。”

“我先走吧。”

应修颤栗着:“不行!”

他眼神陷入短暂地恍惚,神智也茫然,抓着叶浔的动作就像在抓溺水之人的浮木:“不行,我们一起走!一起走!”

“我很”他苍白的五指泛起青筋,额头抵着叶浔的脖颈,像哀鸣的小兽,声音也低哑的,“我很抱歉,哥。”

叶浔抚摸他的头发,“我原谅你了。”

那双灰蓝色、被高温蒸的氤氲的眼底浮现出一丝茫然,很奇怪地,他对这句话有种古怪执拗的执着,甚至一定要再问一遍:“真的吗?原谅我了吗?”

“嗯,”叶浔说,“那座山里不论发生了什么,我”

叶浔似乎笑了下,“叶浔都原谅你了。”

像最后一丝力气也用尽,应修灰蓝色的瞳孔颤了颤,终于陷入无法挣扎的昏迷。

应家保镖们迅速走上前,一小队人分工明确,喂他吃药、处理伤口、带他离开,叶浔如同局外人一般,静静站在旁边围观,保镖队长离开前,忽然停在他身前,俯首道:“来时的踪迹我们已经帮您掩盖。”

叶浔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