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糊,唯一存在的,是连绵不断的森林和天空。

脚下从平整的公路变成泥泞山道。

一周前的大雨仍有余威,地面不知哪里便会是坍塌、凹陷,应修打头阵,两人在列车上休整了很长一段时间,保证了如今的体力和精力。

步行的速度比不过车辆。

骤降的温度也让叶浔手指冰凉,他始终安静、跟在应修身后,感受着应修源源不断传递来的温热。

那只手在某一时刻倏然消失。

叶浔条件反射抓住对方,连带着自己也趔趄着上前。

“应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