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权压迫下,这两名可怜的孩子不知道还能撑多久。
警署轻轻响起一片叹息声,他们无能为力,毕竟坐在这间教室的都是哪家的少爷或者哪个集团、议员的孩子。
煎熬的五分钟终于结束,耳边响起上课铃声。
然而一切都没有变化,上课铃声仿佛成了背景音乐,没人在乎。福尔曼公学的金字塔体系不包括教师,习惯性的轻视、漠视导致埃尔顿在听到讲台上的人说话时,险些以为是幻听。
“一分钟之内,都回到座位坐好。”
他荒谬地哈了声,转过身,站在讲台后的新助教也在看他,近乎居高临下,一双乌沉冷漠眼睛,手指仍压着书页,偏偏垂敛的眉眼线条不为所动。
埃尔顿见过很多福尔曼招聘的教师。
温和地、讨好的、清冷孤高的,亦或者循循善诱类型的,数不胜数。这是唯一一个不拿他当人看的。
他甚至觉得自己在这双眼睛里看见了厌烦和不耐。
“你在跟我说话?”他不可置信地又指了指自己。
连被团团围住、满心凄楚的陶源都愣住了,这是第一次、第一次有老师打断这群少爷们的恶行,即便对方可能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又或者是没搞清楚情况。
“这位老师,你可能还不知道我们A班的规矩,我们想在课上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最好不要成为福尔曼第一个刚上任就离职的助教,明白吗?”埃尔顿警告道。
陶源心底刚升起的一丝希望,又被冷水泼灭。
耳钉里也传来焦急的声音,谈判专家神情凝重,“叶浔!你冷静,我知道你对这样的事情很气愤,但我们的任务是揪出引导舆论的真凶,这些事情我们可以向福克主任反馈,由他来干预你一定要冷静,千万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