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张口,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他虚软的跪在地上,声嘶力竭地对应修道:“我记得我都记得”

“我对你说、我对你说,让你喊我‘哥哥’就好!”

“我都记得的,别折磨我了别折磨我了!”

保镖目光一顿,转头看向应修。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这样的标准答案也不能使应修收敛神色。

另一名保镖忽然走上前,递给他一部手机。数架直升机高高盘旋于夜空下,掀起的强风吹乱了应修的衣摆,手机屏幕的光线投映在他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