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整理器材。
那几个男生显得疑惑又无措,不知是被拆穿后的心虚,还是真的疑惑,“你乱说什么!我们就是想跟你组队,你别扯傅哥他们”
懒得围观这种没意思的戏码,叶浔收回视线,对老师指了指门外,老师明白了他的意思,叹着气点头,于是叶浔抱着刚领到手的球服,挎着球包,悄无声息的从侧门离开。
走了没多久。
路上急匆匆出现一群撑着伞的同学。
没看见叶浔,他们八卦的低声交谈:“傅启泽去网球馆了,听说是要找那个杜逾白的麻烦。”
“啊?怎么还有杜逾白的事,他一天天的怎么一点都不安生。”
“何止,路易也去了,上学期末杜逾白抽奖抽到了路易的房卡,一气之下丢进了水池,造成房卡损坏,路易不光没让他赔,好像还夸他有意思。”
叶浔与他们擦肩而过,没去关注这件事的后续。
开学周各种事件轮番上演。
俱乐部招新、社团招新,花样百出的聚会派对,宿舍楼每晚都要空一半的人出来,或者去礼堂,或者去狂欢。
叶浔从他人口中三番五次听见杜逾白的名字,与彻底沉寂、变成路人的叶浔相比,杜逾白空降在新学期晚会上,一手牌技惊人,连桥牌俱乐部都对他抛出了橄榄枝。
白鸽就这件事引起空前的讨论热潮。
【特优生不准进入俱乐部是圣德尔的潜规则,这项规则至今已经延续了两百多年,难道杜逾白会成为打破这项规则的第一人?】
【俱乐部表面发展兴趣爱好,实际上就是人脉资源交换整合的中间场所,凭什么一个特优生能进去他能给俱乐部其他会员带来什么利益,小镇特产的烟熏肉吗?呵呵。】
【好像是桥牌俱乐部的朱利安对他很有好感据说他的牌技就是朱利安教出来的,如果是以男伴的名义进入俱乐部,那确实我们无话可说。】
【就看那个杜逾白怎么选咯。】
“”
晚上七点半。
老图书馆,明天就是学院正式开课的日子,叶浔在图书馆泡了三天,薛从涛忙着各种社交,分身乏术,只能在白鸽上表达自己向学的心。
窗外在下大雨,乌云层沉沉翻滚,大雨淹没了天地间一切声音,只剩茂密无边的树林。
叶浔独自坐在靠窗一排的位置,杯子里泡着热红茶。
图书馆的光线惨白,他每记一段时间笔记,便要放下笔缓一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