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对了,你一声不吭地走了,阿彻很生气。要我帮你说句好话吗?”

叶浔明白了,路易是在没事找事或许放假了,各种聚会晚宴玩腻了,所以想隔空来恶心他一下。

又或许是想看他期待落空的表情,帮纪彻出口气。

总之,很无聊地举动。

“不用,”他道:“但我会把你的照片发到WISH上。”

那头笑起来。

“好吧,以防我成为家喻户晓的明星,我会让人拿房卡给你。一样的效用,德尼切尔家族旗下,所有供我专用的总统套房你都可以随意使用。”柔和的语气中和了这句话中的轻慢。

叶浔懒得再跟他废话,准备把电话还回去,路易又道:“昨天晚上你的朋友杜逾白抽到了我的房卡,直接丢进了泳池,他说这是对他的羞辱我还以为你也会生气,或者拒绝?你们东方人似乎管这个叫气节。”

原来这就是他所说的‘实验’。

都放假了还要被迫听到纪彻和杜逾白的名字,参与这种莫名奇妙地剧情。

“准确点讲,”叶浔心平气和道,“我们管抽到‘你’这种情况叫白.嫖。”

那边一静。

“哦,”学着他的语气,叶浔也漫不经心地:“抱歉,我是说抽到你的照片。可能杜逾白不想白.嫖你吧,你们两个可以再商量商量。”

这次不再给路易开口的机会,叶浔干脆挂断了电话,把手机丢给表情僵硬的乘务长,“卡给我。”

他的不耐从动作里宣泄而出。